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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來墊在中間。
“宗主大人?”鷥庭見著來人居然是濮陽宗政,又驚又喜,“大人,夫人不知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濮陽宗政抱起沈蝶煙,用一雙手緊緊地她挾制在自己懷中。5。他迅掃了房間,很容易的就看到了壁板上滾著的一跟黑甜香——
濮陽宗政暗暗覺得這就是要出大事了。
他在來三暉殿的路上,正好遇到朝外面飛奔的雀鳴。雀鳴雖然不清楚情況,但是還是把自己親眼看到的情況迅的說了一遍。結果,雀鳴話才剛剛說完,濮陽宗政就已經不見人影了。
雖然雀鳴說的不清不楚的,但是濮陽宗政還是朝著最不好的方面想去了。剛才他還沒有進主屋,就先聽到了裡面的動靜與說話聲,自然,還有一種“砰砰砰”的沉悶聲音。寬闊的房門敞開,濮陽宗政正好看到沈蝶煙以頭撞地,那觸目驚心、與自殘無異的舉動。7。他飛身上去,迅的將自己的手手掌朝上的墊在地板上,沈蝶煙的頭正好砸在他的掌心,貼在地面上的手背就這樣被狠狠地碾了一下,自然很痛。但是,由此可見,沈蝶煙究竟下了多大的力,對自己真的一點都不留情。
他將人緊緊地困在自己的懷裡,同時對鷥庭喊了一聲:“快去把那黑甜香點上。”
鷥庭當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她本能的覺得不是宗主大人這話說錯了,就是自己聽錯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點那香?濮陽宗政見鷥庭沒有動作,袖子一揮就將人扇倒在地:“蠢東西,愣什麼愣,還不快把東西給點上了。”
鷥庭不敢再怠慢,連忙將地上的黑甜香撿起來,又從袖子裡摸出火絨,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她顫抖著手點了好幾次才將線香點燃。5。濮陽宗政看著那煙氣就如看救命恩人一樣。他瞪了鷥庭一眼,鷥庭連忙湊近些,雙手將線香捧到沈蝶煙跟前。
濮陽宗政緊緊地箍緊手臂,沈蝶煙一直在掙扎,後來乾脆就在濮陽宗政身上洩,又是咬又是抓的,彷彿這麼做,身上的痛苦的就會少受一些。
她本來還是好好的待在房間中的,可是慢慢的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就有些不一樣了。整個人,一會熱一會冷的,更甚至是,一半冷一半熱,胸口處像是用繩子緊緊纏著一樣,卡住阻斷了所有的氣脈。更讓人害怕的是,這種難受並不是平時的頭痛或者別的什麼,而是另一種不可言喻的痛苦,像是反反覆覆在火裡煎烤著冰水裡凍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感覺能好受些的地方,每一寸面板、肌肉就像是有螞蟻在啃著咬著一樣。6。
她這麼的痛,痛的甚至已經到了她懷疑自己立刻就要死去的地步。
黑甜香的煙氣漸漸散盡融進空氣中,濮陽宗政屏息等著,慢慢的感覺自己懷裡的沈蝶煙竟然也一點一點的安靜下來了。等到最後,她虛脫的躺在濮陽宗政懷中,撿回一條命般的嘆了口氣。
沈蝶煙才抬頭,就先看到了濮陽宗政臉上的一道道血痕。她本能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現兩隻手都是血跡斑斑,尤其是右手,指甲都被磨去扣掉了好多,她這時候才後知後覺的知道疼。8。而左右,每個指甲上也是沾了血的,甚至帶著一小片的皮肉。
“對不起。“沈蝶煙剛說完這話,眼淚又滾了出來,彷彿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與辛酸。沈蝶煙輕輕撫摸著那一條條的血紅影子,心疼不已,哭倒在濮陽宗政懷中。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麼的,忽然就跟瘋了一樣,全身上下難受的緊,連我自己都沒法子控制住,這是什麼病,為什麼能疼成這個樣子……“
沈蝶煙的話就像是一個錐子,一字一下,都戳在了濮陽宗政的心上。2。
濮陽宗政將人抱起,送到了床上:“沒事,有我在,無論是什麼病,都是能治好的。不過,下次可一定要注意了,這黑甜香是不能斷的。你看,平時點著它的時候你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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