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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她種下了這隻血蠱。
輕輕劃破手腕,血蠱嗖的一下從傷口進入了體內,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
「就這樣嗎?」
族長微笑的看著她:「今晚,你需要留在魔醫族,明日再出發吧。」
鄭凡凡從族長房中出來,很快回了水月,明日便要出發去尋白晟前輩和婆婆他們了,今晚需要做足一些準備。
只不過,睡到半夜,她被疼醒了。
肚子開始絞痛,痛到渾身冒冷汗的那種,「好疼」
門被砰的一下推開,付凜站在門口,雙眼微紅,看見床上的鄭凡凡,他立刻沖了過去,將人從床上抱起:「凡凡?」
鄭凡凡痛的頻頻吸氣,感覺比之前那次被火燒的感覺還要痛的多,那會兒她修為尚淺,如今修為已經進了一大階,沒想到還是不堪這血蠱的威力。
「好痛啊。」鄭凡凡蹙著眉,眼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人在難過的時候就格外依賴心底最喜歡和信任的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鄭凡凡一把摟住付凜的脖子,張口就咬了下去。
她這一下使的勁可不算小,一瞬間,都嘗到了嘴裡的血腥味。
而被她咬得人確是一動不動,還迅速的撤掉了周身自動防護的靈力,怕傷著她。
鄭凡凡鬆口,抬頭淚眼朦朧的看他:「為什麼不躲?」她氣息不勻,眼前的人也只能瞧個大概的輪廓。
付凜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又輕輕撫了撫她眼角的淚珠,輕輕將人擁入懷裡:「沒事了,血蠱入體,疼就一會會,很快就好了。」
鄭凡凡沉迷在他好聽的嗓音裡,像個無尾小熊一樣蹭到他懷裡,疼痛慢慢減輕,睏意上湧,慢慢閉上了眼。
「別對我太好」睡著前,鄭凡凡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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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凡凡在魔醫族又休養兩日,待身體完全恢復後終是和族長告辭了。老族長臨走前,又不顧她的推辭給了她好些醫書典籍,靈丹妙藥。她這一趟,可謂是收穫頗豐。
走出魔醫族的邊界,再回頭看去,入口被迅速掩蓋,遠處那一抹白色的積雪也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鬱鬱蔥蔥的森林。
想必很長一段時間,魔醫族的資源都會十分富足才對。
鄭凡凡轉過身,貝貝從水月裡跑了出來,如今的他個頭比之前大了不少,已經是個俊美可愛的少年郎了。
「剛才那位老族長說魔界現在大亂,你如今出去,最好小心一些哦。」
鄭凡凡憶起方才老族長的話,「聽說魔界出了一頭魔獸,不僅四處捕殺低階妖魔,更是身帶詛咒,還有人傳,這妖獸是隻虎妖,你此去,多加小心。」
「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軟軟的。」鄭凡凡面色凝重,她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的人,多半,與那日跟蹤他們的那個魔修脫不了幹係。不過她也不怕那人,現如今,她也不是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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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危山上,一群修士緊緊圍住一隻嚴重受傷的花豹,花豹傷痕累累,卻仍然死命守著身後的洞穴。
那群修士為首的是一個白衣男子,劍眉冷蹙:「厭獸,事到如今,降了吧,待我稟明天神,或許可以對你從輕發落。」
「哼,從輕發落,落到你們手上,我們也不過就是為人驅使的命運。」厭獸絲毫不予退讓,弓著背,炸著毛,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雲敬神君,我看直接用束縛咒直接將它帶回去,不必多言了。」
那位被稱作雲敬神君的白衣男子顯然因為顧慮什麼而一直沒有下最後一道命令,他望著厭獸:「你可是放心不下那洞中之人?」
厭獸瞬間發出了警告的嘶吼聲。
「天神下令命我捉拿你,天神之令不可違。你若主動降服,我必保你牽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