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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誰能想到,我們網剛出來,便被滬州軍的首席仙師給截上了。李祭祀當場被殺,我卻是不會地行術,若是就此一人衝將回去,不過是白白送死罷了。再加上,我還要將那首席仙師的話傳回來,故而。便飛速趕回來報告了。
說實話,若非是擔心我東夷祭祀倉促應對滬州那位築基高手,蒙受重大損失,我真就衝回去,和我那群好友同生共死了。”
馮德山這番話說的,那叫一個慷慨激昂,有理有據,便是一旁的劉向聽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駁斥!“大王”這時,馮德衝插口道。“現在兩方可謂是各執一詞,聽起來都頗為可信,也都頗有疑竇之處。只是。具體情況只剩下了他們清楚,卻是無能分辨真偽了。”
“那依大祭祀之見,該當如何處置呢?”東夷王不動聲色,淡淡的問道。
“有一點兒,是我們可以確認的。那就是,他們此戰敗了,而且敗的很慘。我東夷不是不能接受失敗。但是,失敗了,還敢如此妄為的。卻是絕無僅有。我覺得,應該依照不敗而敗之罪,一體處死!”馮德衝斬釘截鐵的道。
所謂的不敗而敗,就是明明應該大獲全勝的情況,卻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反常的失敗。
這種情況,主要將領必定是要問責的。
剛才,馮德衝的確是有心為馮德山求情,不過,那是為了馮家的聲望著想,並不代表其對馮德山有絲毫的親情存在。不過。馮德山這貪生怕死的名聲一出來,再留著,對馮家的聲望,未免就更加的不利了,他當時便改了主意,壯士斷腕。
不過,馮家該表現出來的強硬態度自然還要表現出來,故而,他便集了這麼個主意,讓這五個有心投靠東夷王的祭祀陪著一起死,好讓東夷王也不能太過得意。
此言一出,馮德山、以及劉向等五人,心中俱各如同一盆兒冰水潑了上去。
這一刻,在場的其他祭祀、將軍。也都明白,這位平日裡分外溫和的首席大祭祀,當真不是一位擺設的主兒,比起他那強勢無比的各個馮德林來說,要更加的難以對付。
東夷王想了想,不過五個中、低階祭祀而已,還不是自己的嫡系,死了也無妨。而馮德山,怎麼也算是馮家正統的嫡系子弟。如此處置。對他而言,卻算是一場小勝。又是馮德衝自己提出來,自己可謂是面子裡子都有了。
東夷王心中也很明白,對馮家的打壓是必要的,不過,那是為了確認自己柯家在東夷的主導地位。但往狠裡得罪就不行了,畢竟,兩家要應對其他後續而起的家族,還有一種相互依存的關係。
儘管,東夷王此時心中很想將馮德山的命流下來,好讓馮家成為東夷眾多家族談論的笑柄兒,但他終究還是壓抑下了這個想法,應了下來。
“好!就依大祭祀的!”
東夷王話語一落,馮德衝朝著身子一側,朝著身後的人一示意。立時間,有六人出手,飛出了六道形態各異、各閃奇光的繩索,將他們牢牢的捆綁了起來。緊接著。默言術的法咒也結成,對他們施放了過去。
“來人哪!”東夷王這時聲音徒然一提,道,“將他們壓下去,按軍規,依不敗而敗之罪,全數處死!”
“是!”門外值守的軍士,立時進來了兩個,將他們全部都押了下去。
這一刻,六人連開口咒罵幾聲的能力都沒有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只剩下了滿面的死灰。
片刻沉默之後,眾人自然是接著商議對滬州軍作戰的計劃。東夷王自己也沒發現,經此一事之後。他的腦海裡,根深蒂固的樹立了一個印象:此戰失利,完全是個意外。滬州方面,除了那個首席仙師值得注意之外,其餘的依舊和以前沒什麼兩樣兒。
議事畢,眾祭祀和將軍魚貫而出,各自回到自己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