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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向前腳步,上官悟銘偏了偏頭,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臺上。
「呦,這不是慶老爺嗎?您這是?」艷娘眼睛一轉,嬌笑道。
「這次比試未免有些不公。」慶元吉笑道。
「慶老爺的意思是?」
「我們並不知這位公子的詩句到底是如何打動凝香姑娘的芳心,艷娘何不把這位吳公子答上的詩句拿出來讓大夥瞧瞧,也讓大夥評評,到底這吳公子的詩句能不能入這閣中,這樣藏著掖著,大家難免安不了這份心,不是嗎?」慶元吉淡淡一笑。
樓下的人聽到此話,頓時嚷嚷起來,也是,雖然他們沒有入選,但看著小子白撿便宜,多少有些心理不自在,現在有人提起來了,自是得鬧是一鬧。
「這。。。。。。」為難的向不遠處掃了一眼,待看到隱藏在暗處的人點了點頭後,艷娘嬌笑了一聲,說道:「那好,應各位爺的景,奴家就把吳公子對上的是說一下。」隨即,她將上官悟銘答出的詩詞拿在手裡,輕聲吟道:「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欄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樓中忽的變得安靜,眾人不禁細細的品味起這首詩。
啪啪啪得幾聲掌聲從樓上響起,只見一頎長的身影站了起來,「好詩啊,好一個為伊消得人憔悴,吳公子的文采著實令在下佩服,不過,吳公子和凝香姑娘還真是心有靈犀呀。」清冷的聲音響起,上官念尋嘴角輕輕勾起。
這句好怎麼聽都有股曖昧不明的意味。
「這位公子說笑了。」上官悟銘淡然一笑,「不知,在下現在是否可以進去了。」
「叫你的人退下。」這時,一個身著月白衣衫的『男子』冷冷的向端木陽說道。
看著眼前女子冰冷的容顏,上官念尋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微微抿著嘴,有些不甘心的說道:「然兒。」
「是。」一滴冷汗從額上滑落,端木陽應聲道。
自始自終,上官悟銘都沒有回頭向樓上的月白身影望去。
「我們走。」拂袖一擺,李嫣然冷冷的看了一眼上官悟銘,轉身離去。
不知過了幾時,上官悟銘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向身邊的艷娘點了點頭,便向內院走去。
由侍女帶路,走在長長的迴廊裡,上官悟銘皺眉的撫著胸口。
「公子,到了。」侍女恭敬的福身道。
「勞煩姑娘了。」上官悟銘點了下頭,推門便走了進去。
望著床上蒙著面紗端坐的女子,上官悟銘將門輕輕關上,獨自走到圓桌前,眼神平淡的掃了一眼,自飲自酌道:「我說,明月,你到底想裝到幾時?」
身後的女子忽的輕笑了一聲,站起身子,將面紗摘下,燭光中,嬌媚的面容厄發顯得嫵媚,猶如一朵嬌艷的牡丹。
「真是的,主上總是這樣不講情趣。」
似嗔似怨的嬌媚聲在上官悟銘的耳中響起,緩緩轉身,看著眼前面若桃花的絕美女子,上官悟銘嘴角一抽,「我說,你個爺們,幹嘛總化裝成女子。」
無視上官悟銘的嘲諷,明月輕輕的坐在上官悟銘對面,媚眼掃了一眼,嬌笑吐出蛇蠍毒語的話,「主上,不也時常男裝示人嗎,再說了,我能裝女性是我的本事,有些本是女子還不如我呢。」
這話怎麼聽都有點針對人的意思,上官悟銘臉上一黑,無語的喝了一杯酒水,「那街上的兩個漢子是你安排的吧。」
「怎麼說?」丟擲一個媚眼,明月徐徐走到床前,側躺著身,擺出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也就你能擺出這樣的名堂。」上官悟銘翻了個白眼,話都說得那麼明顯了,巧合,打死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