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嘲諷(第2/3 頁)
了山,身後的馬蹄聲便越追越近,一旁跟著他的侍衛看上去有些擔憂,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李寒寧帶了多少兵馬,如果人太多的話,他們這些人恐怕不是對手,總不能真的讓自己的主子出事。
但是衛行卻表情放鬆,修長的身姿騎在馬上,衣袂也跟著隨風動著。
“主子,要不你們先走吧,我率其他人斷後。”
眼看著後面的人就要追上了。
就是在這麼危險的時候,手下突然想出了辦法,他們如果留下斷後的話,雖然危險,但一定能給他們的主子爭取到離開的時間,其他人可以死在這裡,沒有衛行不可。
衛行卻搖了搖頭,當即否定了他的提議:
“既然你們叫我一聲主子,就當然沒有拋下你們我一個人逃命的道理,更何況我們本就不必如此。”
再頑強便是一條湍急的溪流,他們順著木橋過了河之後,衛行當即將自己胯下的馬調轉過來,目光望著眼前湍急的河水,這條河足足幾十尺那麼寬,河水湍急,而且夜裡根本看不見水流之下的礁石,水也足足有兩人那麼高。
衛行深得像幽潭一樣的眼睛,映出流動的溪水:
“傳我的命令放火燒橋。”
“是。”
他們隨身還帶了些火油,那些侍衛得了命令之後很快翻身下馬,將隨身攜帶著的幾罐火油潑了上去,然後在站在橋的這一側用手中的火把很快點燃了油,火勢就像一條蛇順著木橋的繩索和橋身蔓延過去,立刻就像騰起一條巨龍一般。
不過多一會兒繩子便斷裂開來,向中間塌下去,很多橋身都掉落進了湍急的河水中。
下一刻李寒寧便趕到了對岸,眼看著橋已經被燒了也只能站在原地,他們遠遠地望到了衛行那些人。
兩岸高呼的聲音是可以聽到彼此的。
和對岸的那些士兵一個接一個地高呼道:
“李將軍,奉陽王說承蒙你們送到這裡的恩情了,改日你到了南疆,他再請你喝酒。”
聲音之大,一個接著一個,就像是生怕李寒寧聽不清楚,他們到底喊的是什麼一樣。
他們之前從來不認識,衛行認識她也只是因為聽說過她的事,也知道她是這次南征的三軍主帥。
陳思宇聽到對岸傳來這般挑釁的話,立刻就皺起眉頭,勒著馬繩,他們好不容易追到這裡,眼看就只有一步之遙,居然在這個時候讓他們跑了,他心裡實在是不甘心。
“將軍下令吧,這河水用人牆做梯子的話,一定能過去的。”
李寒寧雖然心裡也覺得十分惋惜,但是更明白衛行的用意:
“可他就是在等著你過去,夜間這裡的水流湍急根本看不清楚地下的暗河與礁石,倘若過去了之後呢?對方還有暗箭在等著。”
犯不著為了一個可能性而讓身後的這些將士冒險,這些人都是李寒寧今夜帶過來的,她就有義務保證他們的安全。
李寒寧抬了抬手,不讓身後跟著的那些將士,再有過河的意思了:
“算了。”
今晚是他命大,來日南疆再見。
而且他們今天來這裡本來就是要找寧玉的,眼下對岸那些人竟然逃跑得這般狼狽,將來手裡面也沒有和他們談判的籌碼,也就是說寧玉雖然在這座山上,但是他們也沒有找到他,李寒寧勒住馬繩:
“傳我命令去找軍師吧。”
陳思宇雖然心裡十分不甘心,但也只能恨恨地看了一眼河對岸那些指著火把的兵馬,然後回過頭去對自己身後的那些將士說道:
“是,大家跟我來,沿著我們剛才過來的路,每一寸土地都給我仔細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軍師來!”
“是!”
河對岸這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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