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則下線(第2/3 頁)
李寒寧當即一揖道:“並非如此,在客棧第一次見到殿下時,不瞞殿下說,還以為是哪裡來的紈絝公子。”
她抬頭看向面前站著的蕭安則,總覺得他是另外一個運氣不太好的蕭策,但是後來她又真心佩服面前的人:
“但是後來公子孤身進城實在是勇氣可嘉,詩會賦詩,殿下遠望長安和洛陽軍的將來,深謀遠慮,加之殿下能明王殿下做到這個份上,此間種種,讓人欽佩。”
只是實在可惜,天不假年。
上蒼賜給了他詩詞歌賦的才華,深謀遠慮的智謀,卻沒有給他足夠的時間。
蕭安則輕聲咳了咳,原本有些青白色的面容多了幾分憔悴,病去如抽絲,詩會不想才幾日的光景,身體便這般虛弱,這幾日他總感覺自己的身體內器官腐敗,似乎總是對疼痛以及溫暖寒涼,感知得異常清楚。
蕭安則有些無奈地道:“將軍走吧,其實能到這軍營裡見過我二哥,見過你,但是其他將軍也是我三生有幸。”
李寒寧一揖,她已經知道,這次分別便是永別了,但既然殿下不願意旁人看到他這副狼狽的模樣,李寒寧最終還是轉身離去。
蕭安則站在桃樹下,遠遠的看著她走出正門離開,身上不知何時落了些花瓣,陽光透過樹枝的間隙落了下來,正落在他的眉宇上。
他始終相信洛陽軍會打下長安,只是可惜他活不到那一日了。
第二日李寒寧閉門不出,侍衛前來傳訊息的時候才得知蕭安則已經離開了月棲城,對外說的是要回洛陽養病,走的時候,蕭策親自騎馬出城送了十幾裡地。
眼下他們幾個將軍都在大堂議事,討論他們接下來該做的事。
蕭策坐在主位上,目光橫掃過去,看了他們一眼:
“如今我們已經打下了月棲城,軍心大振,自然應該乘勝追擊,往西進直取長安,不過可惜在到長安之前,不得不路過涼州城和幷州城,這兩座城關隘險要,更重要的是守城之人並非朝廷兵馬。”
在坐的幾位將軍都是熟悉戰情的人,自然不用多說,一旁的軍師寧玉更是心如明鏡。
蕭策繼續道:“我們沒有理由對他們開戰,更重要的是,如果借道過去,他們反而依託天險對我軍不利的話,反而防不勝防,諸位將軍有所不知,我這裡面有一封密信,這是前幾日這兩州之主沈括差人送過來的。”
一旁守著的侍衛當即明白了蕭策的眼色,從他手中拿過這封密信來,遞給了一旁的將軍,供他們傳閱,只是他們看的人越多,越是議論紛紛。
馮哲一拍桌子,震的桌子上的茶水都灑了出來:
“豈有此理!我軍攻打北境之時,中原各路義軍毫無所動,如今我們要借道攻打長安,他們卻推三阻四,還敢問我軍索要二十萬石糧草?”
一旁的陸長風看完信也是皺起了眉頭:
“我看這糧食就算是給了,他們未必能讓我們安然過去,沈括為人心思陰沉,遲遲不願歸降洛陽,只怕還有稱王的二心。”
寧玉也在一旁道:“長風所言極是。”
一旁的月棲城降將趙義,看準了時機倒是起身一揖道:
“依我看,我們何必受制於那沈括,加上我城內守兵和殿下帶過來的洛陽兵馬,我們手裡現在足足有三十萬良兵,沈括那兩州也就十五萬的人,我們兩倍於他們!直接打過去便是!如果殿下願意的話,我願意為先鋒。”
眼看著其他幾個將軍也都主張打過去。
蕭策居高臨下地看了他們一眼,不緊不慢的問道:
“其他幾個將軍也都是這個意思嗎?”
大家紛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跪了下來:
“是,我等皆主戰。”
唯有陸長風和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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