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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我上次給您說過的,他的精神本就有嚴重的創傷症,大腦負荷過重,誘發了他的精神創傷,才導致了暈厥。」
「不過,問題不是很嚴重,只需要好好休息兩天就好。」
楊瀟拿起乾淨的病人服,準備幫顧溪換。
可他的手剛碰上顧溪,昏睡的顧溪竟然就醒了,瞬間反抓住他的手,剛醒後還有些渙散的視線緊盯著楊瀟!
「你…誰…」
顧溪的聲音帶著發燒的暗啞,臉上也絲毫沒有面對蘇悅時那種半帶撒嬌的討笑,只有濃鬱到有些病態的防備與警惕的打量。
蘇悅不在時,他依舊是那個在陰暗衚衕裡生活了兩年,對外界一切都帶著些偏激陰暗猜忌和極強防備敏感性的顧溪。
楊瀟被他抓的手臂生疼,看看床後的蘇悅,又看看床上的顧溪,楊瀟微嘆一聲,耐心的解釋了目前的情況。
顧溪抓緊他的手,幾秒後,也緩緩鬆開了。
因為,他已經看到了站在床尾的蘇悅。
「姐姐~」
看到蘇悅,他緊繃的身體瞬間鬆懈了下來,漂亮的眸子彎起弧度,臉上的警惕消失。
他雙手抬起,朝蘇悅張開,聲音半帶著撒嬌
「姐姐~溪溪不想讓他脫我的衣服,溪溪要姐姐來…」
一旁耐心解釋了半天,手臂被還被抓紅了的楊瀟:「……」
這什麼變臉速度…
楊瀟暗暗呼了一口氣…算了…他是醫生,不能和精神本就不太正常的人計較…
楊瀟開好了藥,又給顧溪打了一瓶吊針,給蘇悅說了注意事項,便拎起醫療箱,結束了這突如其來的夜晚加班。
楊瀟離開了。
醫務室裡只剩下蘇悅和顧溪。
顧溪朝她張開的手還舉著了,漂亮的眸子亮亮的望著她,語氣依舊軟軟的嬌人。
「姐姐,幫我換嘛~」
說著,還晃了晃他打著吊針的手,
「溪溪的手沒法脫衣服,要姐姐幫我~」
少年臉上還泛著異常的紅暈,配上精緻汗濕的漂亮臉頰,簡直像落入酒罈醉酒後,要攝魄勾人的男妖精。
這一幕如果有其他女人看到,必然立刻被勾去了魂,少年要什麼給什麼。
可惜,現在站在這裡的是蘇悅。
她看著少年,眸光絲毫沒有為少年那惑人的誘—色泛起任何波動。
甚至從進入醫療室後,她臉上一直冰冷的臉色,也絲毫沒有融化的跡象。
在顧溪期待的眼神中,蘇悅走到床前,沒有接他求抱的手,
「回憶了幾次?」
她的問題有些突然,但顧溪聽懂了。
他抿了抿唇,看著蘇悅微冷的臉色,彎彎的眸子露出幾分討笑,乖乖應了:「五次…」
正常的思考,確實不會嚴重到讓他暈厥,但為了完成那個東西,他不得不去回憶裡尋找靈感與方法。
感覺到蘇悅看著他的視線又冷了一分,他又立刻補充道,「姐姐,那個東西我馬上就可以完成了,我已經想到解決的辦法了,一定可以讓姐姐滿意的!」
說完,他期待得望著她。
可蘇悅臉上的冷色卻並沒有因為他的解釋而融化一分。
冷冷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瀰漫,直到顧溪望著她的目光,露出幾分不知所措的迷茫與忐忑。
蘇悅才伸手握住他的衣領,解開他的衣服,脫下他被冷汗打濕的上衣,摟住他白皙光—裸的背和腿彎,把人抱起來,退了他的外褲。
全身被脫的只剩一條內—褲的少年立刻伸手抱緊了蘇悅,雖然他一點都不冷,但還是蜷縮起兩條長腿,往她懷裡擠。
蘇悅摟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