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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腰墜子,比如腰間的軟劍,比如一隻裝滿梅花的香包。
全天二十四小時隨身攜帶,一刻不落。
而南哥兒一般情況下,都宅在衙門不會出去,所間接導致了莫樹先生也跟著乖乖待著再也沒提要出去。
當然,負效果還是有一點的。
比如,莫樹先生必須每隔一刻鐘要看南哥兒一眼,看他在幹嘛,看他冷不冷,看他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林林總總,如此這般。
南哥兒,朱溪,全部被搞得頭大不已。
朱溪很鬱悶,因為莫樹原本雖然愛摸魚偷溜,但效率還是不錯的。
但是現在雖然老老實實地待在衙門,但還是摸魚,而且摸的非常嚴重,辦公已經成為業餘了,主要工作是眼睛跟著南哥兒轉……
南哥兒更鬱悶。
遇到一個熟人,就逮住吐苦水:“我苦啊……”
誰能二十四小時被人看著還行動自如?誰能忍受每隔一刻鐘就被拎過去摸摸頭摸摸手試試體溫?誰能接受就算上個茅房也會被人蹲在門口等?誰能忍受吃飯時對面的人拿勺子啊啊的喂旁邊坐著一堆忍笑得幾乎要破功的人圍觀?
他已經快要抓狂了!
何為快要?
因為他一直處於快要這個狀態之中。
最近他悲劇了,最近他發現自己拿莫樹沒辦法了,最近他發現莫樹的愛好變了……
甜食現在是莫樹的第三愛好,第一愛好就是看著他發呆,然後溫柔似水地微笑,第二愛好就是時不時將他抓過來噓寒問暖順便摸摸抱抱……
腦殘好對付,脫線也不難搞,問題是,人家對你愛心拳拳,你能一耳刮子扇過去麼?
至少南哥兒是做不到了。
如果莫樹毛手毛腳也好啊,問題是人家是發乎情止乎禮,各種關切標準的不能再標準,規矩的不能再規矩,肢體碰觸正經的不能再正經……
他發現,自己目前算是徹底沒轍了。
而且,這樣的沒轍,也許還會持續漫長的時間……
……其實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我為什麼會認為這傢伙是腦殘呢?
南哥兒再次怨念了。
不是腦殘啊,完全不是啊!
其實這丫的是花痴啊!
為了莫樹現在極為嚴重的花痴症狀,朱溪語重心長地找南哥兒談了一次——當然,旁邊還有一刻鐘不見人就會沒心思做事的花痴星人在旁聽。
順便說一句,只要南哥兒在的地方,其他人的存在,說的話,發出的聲音,完全被莫樹無視了……
他的眼睛眨也不眨,柔情似水地看著南哥兒發痴……
朱溪找南哥兒談的具體內容就是關於春夏兩季,莫樹先生的公務問題。
現在這邊,花痴星人離開不了南哥兒一刻鐘以上,春夏莫樹在城裡巡邏還好,帶著走就是了,那萬一去較遠的鄉鎮呢?那萬一路況不好呢?
依南哥兒這身體狀況肯定是禁不起折騰的,這樣一來,莫樹肯定也不可能去了。
這樣一來,倒黴的忙碌的可就是師爺他了。
朱溪跟南哥兒鄭重分析了下未來情況的嚴重性,然後嚴肅地說:“小南,我覺得你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讓莫樹別再發傻了。”
南哥兒黑線:“就算你這樣跟我說,我也沒辦法啊。”我能制止某人腦殘,但是我無法控制他的花痴啊。
“你都沒辦法,那我們怎麼辦啊。”朱溪更愁了,“我現在一想到春夏兩季的日子,我都連覺都睡不著啊。”他很哀愁地指著眼角:“看到了沒,這是什麼?”兩隻眼冒出了一雙黑眼圈啊啊!
南哥兒湊上去。
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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