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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生的日常不。
以前幾個人天天不是在去實驗室的路上就是在實驗室裡,根本沒空閒的時間,到畢業幾個人都還單著。
出於對未來美好的嚮往,幾個大老爺們兒跟小姑娘似的,在分別前許下了要給對方當伴郎的願望。
不過一畢業,程傑就回老家繼承家業了,喬遠也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回了自家的公司。
許家恆倒是去了醫院,但後來也因為醫鬧的事情寒了心然後就轉行了。
現如今,就只是喻文州一個人堅守著醫學的初衷。
不過他現在主攻醫藥實驗,偶爾帶點學生,幾乎不去醫院了。
喻文州看著沉悶下來的氛圍,主動開口緩解,「我們才領證沒多久,還沒辦婚禮。」
幾個人的面上稍微緩和了一些,又聽到他繼續說:「我沒忘。」
就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幾個大老爺們兒沒崩住就開始悄悄擦眼淚。
聚會自然還是開心點好,喻文州又主動把話題扯到了自已身上。
「她還小,所以暫時算隱婚吧,等她畢業再辦婚禮,到時候一定請你們來。」
程傑聽到的:「她還小。」
於是脫口而出,「變態!」
喬遠聽到的:「暫時隱婚。」
於是對著喻文州就是恨鐵不成鋼,「嘖,渣男行為。」
許家恆就不一樣了,他一個人聽全了資訊不說還自行腦補了一下。
「臥槽,老喻,你是什麼品種的王八蛋吶,沒畢業的小姑娘都敢下手,該不會是你學生吧?」
他這種重量級的發言一出,場內再次安靜了下來。
幾個人看向喻文州的表情也變得一言難盡。
曾經最翩翩君子的喻文州怎麼突然就變成衣冠禽獸了呢?
喻文州見他們想歪了,有點無奈的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是相親認識的。」
三個人都齊刷刷的轉頭盯著他,一副『你騙鬼呢』的表情。
像許家恆的這種耿直的,直接大膽開麥,「沒畢業相親?你接著編。」
喻文州無可奈何,「是真的。」
眾人:
是他們淺薄了?
第7章 驚悚的稱呼
時笙這頓晚飯是真的吃撐了。
撐到她這種可以躺著就絕對不坐著的懶人都不得不出去散步消食。
回來的時候洗碗機剛好停,感謝人類偉大的發明給了懶人更懶的理由。
將碗筷拿出來放好以後,時笙就回了自已的房間。
她是京大美術學院的,主修的國畫專業,然後選修了一個油畫。
平時上課的時候倒也沒覺得有多累,現在要做畢業設計就開始頭禿了。
他們專業的畢業設計除了需要論文,還需要一幅畫,總的來說就是為了文字和圖案相互印證。
而她好死不死的選題就是關於國畫和油畫融合發展的,論文難寫就算了,畫還要搞成創新的。
時笙真的想給當初提交開題報告的自已一個大逼兜子,現在流的淚,都是當時腦子進的水。
她的畫其實差不多已經接近尾聲了,導師的評價也還不錯,但是她自已一直覺得不滿意。
但僅僅就一幅畫,無論再怎麼融合,還是隻能從構圖佈局、色彩、線條上去考慮。
她在畫板面前一坐就是兩個小時,依舊沒有一點該如何修改的思路。
時笙有點走神,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嚇得她直接打了個哆嗦。
她將手機拿起來一看,『喻老師』幾個字閃瞎她的狗眼。
她算得上稍微有點社恐,每次手機鈴聲響都能嚇得她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