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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氣氛就不大對了，老徐不再發出聲息，只有老萬那啃手指頭的動作還在繼續。而小白卻開始了評頭論足，一會嫌這個男的太短小，一會又評點這個女人面板太粗。終於碰到一對算的上郎才女貌的演員，小白卻嚷嚷著男的動作就像是在用牙籤掏耳朵，柔得讓人打瞌睡。

沒等這個片子放完，老徐就啪的一聲關上了電視，黑著臉說小白是神經病。

第十七章　愛

我們很沒趣的退回了房間，小白問我：“我是現在走還是明天走？”我告訴她：‘還是明天吧，這黑燈瞎火的容易遇到流氓！”

於是小白就脫了衣裳，光著身子從衣架上翻出睡衣來套在身上，拿著香皂和洗髮露去洗澡。我則躺在床上看書，沒等我看完全真派的小道士尹志平是如何將小龍女*掉的，就聽到衛生間裡小白大聲的叫我！

我光著腳走過去，很懂禮貌的敲了敲門，衛生間的門卻開了，不知道她是一直沒有叉還是叫我的時候開啟了。我問：“讓我給你搓背嗎？”

小白一邊擦乾溼漉漉的頭髮一邊說不用，然後讓我把門插上。

“還記得第一次嗎？”小白歪著頭看我。

當然記得，由於當時比較衝動，所以我沒有等到她來主動投懷送抱，就藉著給她送毛巾的機會將她按倒在了衛生間的馬桶上。

小白一邊幫我脫著衣服一邊說：“從哪裡開始再從哪裡結束，這算不算一部完美的愛情小說？”說完她就將浴巾墊在馬桶蓋上，又拿出一塊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油布包在我頭上，然後坐在馬桶上。

當我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扳開了淋浴用的水龍頭，嘩嘩的水流便將我們籠罩在裡邊，水剛開始有一點微微的涼，令我渾身哆嗦了一下，也令她的身子一個機靈。只是一瞬間的空兒，水溫就已經達到了我們所需要的溫度，衛生間裡瀰漫開蒸氣，看出去如同罩了一層濃霧，甚至於連小白的身體都有些模糊，溫熱得水流令我腦子一陣陣的暈眩，意識模糊，好像周身的感覺器官都已經退花掉，只有那和她緊密結合的一點變得無比敏感。我甚至於分不清楚這是和她的第一次還是最後一次。一切和第一次沒有什麼分別：她的呻吟聲還是那樣由小變大，由緩慢變得急促。她的身體也由被動接受變得曲意迎合，最後到徹底主動。人還是那兩個人，房間還是那個狹小的房間，唯一變得是兩個人的心情。不再是初次的好奇和刺激，而變成了離別的釋放和一抹淡淡的傷懷。

當我們平靜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小白認真的問我：“你有沒有真心喜歡過我？”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我只能說：“其實咱們在玩一個遊移在感情之外的遊戲，每當想起對方的時候，最先想到的還是這個遊戲本身。至於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小白說：“這樣多好，你不會干涉我的生活，我也不會干涉你的生活，我們的交集就是這個遊戲，就算咱們不想再玩下去了，還可以笑著離開！不會對誰造成傷害！”

“是！”我表示同意。並且問她下一步的打算。

她笑著告訴我要找下一個遊戲者。然後開玩笑的說如果遇到可以為她碰破腦袋的男人，也許她也會結束自己的這場遊戲。最後又自我批判的說就算遇到這個人，也許她仍然無法改變，因為自己已經適應了這種遊戲。

我說：“我想改變！”

她笑笑摸著我的頭髮說：“可以試試！”接著她站在女人的角度向我提出了一些建議。包括如何在女人面前裝痴情等等，甚至於指點我在辦事的時候如何令謝小娜認為我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童男子。

我們聊到很晚，她縮在我懷裡跟我講了很多關於她跟許多男人的故事，講的興致勃勃，不知疲倦，我也聽得興致勃勃，不知疲倦。到了凌晨三點多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