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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情況的地方時候,忽然響起的一陣歡呼嚇了她一跳。
她連忙緊走兩步,人還沒到平臺的盡頭,身子先探出去一點去看看究竟——平臺下,竟然是又一個向下深陷十幾丈的平臺。高平臺與低平臺之間,靠著上千階石階連線,除卻石階外,是一層一層遞進的看臺。看臺上有不少人,沈蝶煙迅掃了一眼後,立刻掉轉視線朝看臺下,也就是那平臺的方向看去。7。
臺子與石階和看臺用一堵極高的牆,臺子上,一身紅衣的自然是要受罰的晴靄,圍著晴靄在不停打轉的竟然是數十頭模樣跟狼無異,但是竟然要大上三四倍的野獸。
沈蝶煙看著那些通體烏黑,毛油亮,雙眼通紅,從尖銳彎曲的獠牙上甚至能看到寒森森的光。那些野獸圍著晴靄慢慢的打轉,一雙雙通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晴靄,像是看獵物一般。8。
“這是幹什麼?”看著那些猛獸,沈蝶煙不禁大驚失色,晴靄被這些野獸包圍著,這場面怎麼看怎麼令人心驚膽顫。
“處罰啊,晴靄君與那些血狼打,生死不計,傷亡不論。”雀鳴有些不以為意的回答。
“晴靄她只是一個姑娘,居然要對著這些兇狠的野獸,她會被撕成碎片的。濮陽宗政這也太狠毒了。”
“撕成碎片,也許吧。1。”雀鳴臉頰上的肉都快堆在一起了,看起來就像是做鬼臉。她嘟嘟嘴唇,用一種沈蝶煙聽不到的聲音說:“是啊,撕成碎片,但還不知道是誰撕誰呢。”
沈蝶煙邁步就順著石階向下走,看臺上的人見著了,難免都盯著她猜測這究竟是誰。沈蝶煙不以為意,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晴靄,那些野獸連她這個旁觀者都覺得害怕,更何況是被它們圍在中間的晴靄。白紗後,沈蝶煙的眼睛大睜著,似乎特別害怕自己在沒有注意的一瞬家,晴靄就被那些野獸攻擊了。2。
眼見自己就快要靠近看臺的最前方了,忽然眼前被一片玄色擋住了。她抬起頭,看清楚眼前的人後不由得大怒:“濮陽宗政,你這是什麼意思,讓我來看你罰晴靄姑娘麼,怎麼,是想讓我這個挑起事端的罪人下跪謝罪麼?你究竟是想罰誰呢,你還不如把我扔進這野獸嘴裡省心些。”
濮陽宗政卻伸手微微挑起她臉上的白紗,僅僅露出臉頰邊的一點肌膚。4。濮陽宗政看著那白玉般的臉上,一道烏紅中帶些藍紫的傷痕橫劃在正中間。他忍不住輕輕撫上那條觸目驚心的傷,眼中口裡都是溢滿的憐惜:“晴靄那丫頭下手太重了,你要是覺得難受委屈,我把她交給你,你罰一罰她解解氣,別把事情鬧得太嚴重就行了。”
“嚴重?究竟是誰在把事情弄的嚴重。9。你叫她一個姑娘對這十多頭比狼還要可怕的猛獸——”沈蝶煙打掉濮陽宗政的手,“你快把她給放出來。”
“這是晴靄自己要求的,不是我罰的。說真的,我倒是真想在她臉上也劃出這樣的兩道傷口。晴靄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等一下你就明白了,就當看戲罷了。雀鳴鷥庭這兩個小丫頭挺機靈的,把你照顧的不錯。想要什麼,要去哪裡,交待她們一聲就行了。”
“濮陽宗政你——”沈蝶煙只覺得一股氣在身體裡胡亂衝撞,可就是找不到洩的出口。2。要是有可能,她寧願將濮陽宗政扔進獸園中被那些血狼撕成碎片。
她換了一種語氣,“我還能出去?我以為我是被你囚禁了?”
濮陽宗政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他將白紗放下,握住了沈蝶煙的手:“你要是不想看,我現在就帶你回去,反正也沒什麼好看的。2。”
“你說來說去,還是不肯放了晴靄姑娘是不是?”
“先不說這究竟是做什麼,你為何要為晴靄留情,畢竟,你這臉上的傷還是拜她所賜。”濮陽宗政講到這裡,又忍不住隔著一層白紗撫摸她的臉頰。這人,自己尚且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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