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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催眠對方公司直接給我簽合同?」
【不行哦我們除了對繫結人擁有一定的許可權,對別人是不能進行幹擾的呢】
蕭舍微笑,對小球文雅地說了幾個字:「那你說個der。」
他鬆開了手讓小球飛了出去,俯身探進後座開始翻找了幾分鐘,愣是沒看見一份關於會議的材料。等直起身後,才發現旁邊的司機眼神怪異地打量著自己,裡面明晃晃寫了兩個字:
變態。
「…」
蕭舍這才注意到剛才在自己身下昏睡的梁幕。他正經地給人理了理衣領,伸手去拿梁幕的手機,下一秒就被司機攔下了。
「你不要想再亂動梁少的東西。」司機剛才只看得見蕭舍在裡面擺弄梁幕,此時把手機護在胸前,表情莊重得好像護住了梁幕的清白。
司機看著仍舊沒有恢復意識的人,差點嗷得一聲哭出來:「你到底對梁總做了什麼。」
蕭舍試圖溝通,結果得到的都是更激烈的反應。最後他微笑道:「他出門太急,把下給我的安眠藥給喝了。」
司機竟然恍然大悟地應了一聲,坐回了駕駛座:「那我在這兒守住梁少,你去哪裡都好,不要呆在後座!」
剛打算上車的蕭舍見車的燈閃了兩下,鎖上了。
蕭舍只能重新戳戳系統:「能強制喚醒梁幕嗎?」
小球很快從不知道哪個地方飛出來,在梁幕面前轉了轉:【可以的但是電流強度可能會讓他失禁呢】
蕭舍痛苦地閉上了嘴。
原來梁幕之前不是胡思亂想,而是有先見之明。
蕭舍雕塑一般站在車外,很快從當時梁幕寧願讓自己來也不願取消會議的堅決,推斷出了這場會議的重要性。
昏迷半小時,偏差在五分鐘以內。
相比梁幕醒來後發現自己在醫院,恨不得和自己同歸於盡的結局。
蕭舍摸著下巴思考了下,發現答案只有一個。
自己硬著頭皮上。
他嘆了口氣,隔著玻璃想在看車內的梁幕一眼,看了半天也只有自己車窗上的倒影,隨後前座的司機放下車窗,幽幽地盯著他。
蕭舍立刻轉身走人一條人,路上向小球要了對方公司的基本資訊,邊看邊往大廳走。
等進了大廳,蕭舍將將好看完這薄薄的幾張資料。
他打量了一下室內,徑直朝一個模樣幹練的女人走過去:「您好,我是梁氏派來的。」
女秘書詫異地看面前的年輕男人,她認出了這人的身份,眉頭下意識地輕皺了起來:「梁總呢?他不是親自來嗎?」
蕭舍很抱歉地笑了下,解釋道:「梁老爺子把人攔下了,梁總擔心你們等急了,就讓我先過來,確定一下初期目標。」
女秘書將信將疑地「哦」了一聲,目光在蕭舍的周圍打轉:「徐秘書也沒來?」
徐秘書是梁幕手下的知名幹將,幹事沉穩,手段老辣,幾乎一人承擔了梁幕左膀右臂的角色,忠心得原主在書裡怎麼作妖都沒有離開。
這種情況下,徐秘書出現,談成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蕭舍保持著微笑,心道我也想知道他去哪了。
縱然這麼想,他面上依舊不動聲色:「梁總可能交給他其他事情忙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女秘書的笑容淡了些,她伸手將下臉側的碎發捋到耳後,抬頭露出個官方的笑容:「我想找梁總確認一下。」
面前這個人是梁幕養在身邊出了名的吃軟飯的,實在很難得到什麼信任。
「當然可以。」蕭舍臉上帶著遺憾,說出的話很微妙地停頓了一下:「但是梁總和梁老爺子聊天時經常會開靜音,可能接不到您的電話——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