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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次蛻變,已經是成*人了。原來這個變化還是讓她有諸多不適,但對鬱宛琪的好意仍倔強地搖頭拒絕。
鬱宛琪並不理會,顧自把鬱宛西的書包拿過來放到自己的車藍上,厚厚沉沉的書包放在前車籃裡搖搖晃晃,鬱宛琪用手板正了一下,推出腳踏車,喊了聲還怔忡在那裡的鬱宛西。
鬱宛西終於順從地坐上鬱宛琪的後座,弱聲問道:“宛琪,你是什麼時候來的那個?為什麼我都不知道。”鬱宛琪大鬱宛西兩年,但鬱宛西從來不叫鬱宛琪姐姐,從來都是以名字直呼,父親與母親說過她幾次,卻對她無可奈何,鬱宛西計算著,她十四歲就來了,那麼她的姐姐應該比她早兩年就來了吧,為什麼她從來都不知道呢?
鬱宛琪費力地蹬著腳踏車,說道:“你比我早,我十五歲才來的,媽當時還擔心的要死,偷偷地給我吃過補藥,怕我成*人得慢。”鬱宛琪說完這話又陷入黯然,從今天開始她們都沒有媽媽了。
而在鬱宛西的心裡是另一種黯然,如果有一百分的愛,那麼她的母親給了鬱宛琪八十分,而留給她僅只有二十分。這是鬱宛西從小的概念,可是從昨天晚上開始她連這個二十分都好像遺失了,或許從來不曾存在過,從來不曾擁有過。
………【第十章邵士森】………
“宛西,宛琪!”邵士森繞過一個彎,看到正騎在前面的鬱宛琪和鬱宛西,便揚聲在後面喊道,一邊用力蹬著腳踏車追趕而上。
“宛西,你今天怎麼讓宛琪帶你?是身體不舒服嘛?”邵士森正處在變聲期後期,聲音聽起來還是彆扭。
鬱宛琪側頭看了看邵士森,霎時,薄如蟬翼的臉上暈染出淺淺粉紅,紅至後脖,那時的鬱宛西還不十分明白這其中的隱含,但聽邵士森這麼**裸地問自己的身體是否不舒服,身體裡傳來的不適感著實讓她有幾分尷尬和不自在,生氣地撇嘴道“要你管。”
邵士森想來對鬱宛西這個小刺蝟的不客氣習以為常,哂笑道:“你們那輛腳踏車沒有氣了,宛西,你坐我後面來吧。”
鬱宛西低頭看了看,還真是,再看看鬱宛琪的費力,加之前面還有陡坡,權衡利弊下,便下了鬱宛琪的車,坐到邵士森略顯高的後座。
鬱宛琪的車一下輕空了,心裡莫名的有絲空蕩,好像將她心裡的某一塊東西摟了去,有些失落地看看鬱宛西坐在邵士森的後面,雙手隨意地扯著邵士森如鬥蓬吹張起的白襯衣,鬱宛琪的心裡更是隱隱泛酸。
“宛琪,我帶著宛西跟你比賽,看我們今天誰能先衝上前面那個坡。”邵士森笑著用力一蹬,已經先衝了上去。
鬱宛西原本就沒坐踏實,又突然這一動盪,身子一搖晃,臉一下衝撞到邵士森的後背上,鼻子被撞得疼酸,在鬱宛西捂著酸紅鼻子大叫,邵士森已經停下車,手忙腳亂地道歉,伸手去撫摸鬱宛西翹挺的鼻子,卻在那剎那間停住,鬱宛西盈盈波光的目光反爍在他的鏡片下,他的全身突然一滯,指間略顫,思緒突然莫名的一陣遊蕩。
鬱宛琪遠遠地怔在那裡,看著那片陽光下如電視鏡頭裡的青澀男女,共騎一輛腳踏車,共譜寫那段酸澀的青春故事。
鬱宛西撣開邵士森關切的手,摸了摸自己被撞的鼻子,沒好氣地吼了句:“快點走了,不然上課又得遲到了。”
邵士森這之後騎得緩慢,鬱宛琪一直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著,在陡坡處,邵士森乖乖地下車,推車而上。
他們所在的學校是這個鎮上普通再不能普通的中學,也是唯一的中學,鬱宛琪和邵士森同級,而鬱宛西要小他們兩屆。
鬱宛西跳下邵士森的車,又拿過書包便徑直向另一幢教學樓走去,“宛西”邵士森在背後叫道。
鬱宛西轉過頭看著邵士森從自己的書包裡拿出兩個麻團,在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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