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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以最快的速度落入了禁衛的包圍。
「什麼人!」八道元力化成方天畫戟將她制住,禁衛怒喝,「好大的膽子!」
明意一驚,下意識想反抗,又想起這是慕星城的內院,只能生生收回手。
她收了手,可禁衛不打算收手,這內院禁地,哪能容人擅闖,幾個禁衛當即就包圍上前,要將她押下去。
「慢著。」有人喊了一聲。
明意側身,就瞧見司徒嶺站在路的另一頭,快步走了過來。
「司徒大人。」禁衛語氣嚴肅,「這是擅闖內院的犯人,歸不著司判堂管吧?」
「內院的犯人確實不歸司判堂管,但大司要見她。」司徒嶺拿著令牌在他們面前晃了晃,「把人交給我。」
星隕石鑄的令牌,上頭的星辰拓印閃閃發光,幾個禁衛見狀連忙行禮。
司徒嶺順利接過明意,兇巴巴地押著她往前走。
明意跟著他走了一段,等禁衛都散去了,才低聲開口:「小大人來多久了?」
「明姐姐不是瞧見了麼?我方才才恰好趕到。」
方才?明意笑了笑:「此去踏歌臺兩條路可走,小大人不選那近的好走的小道,卻挑這遠的泥濘的宮道,也不怕沾髒了錦衣華服。」
司徒嶺語塞,旋即就笑:「差點忘了明姐姐記得這內院的路。」
此去踏歌臺最常走的就是那小道,尋常人都不會選這宮道來走,除非瞧見佘天麟還在那小道上,走不得。
他嘆息:「姐姐不必這般緊張,就算我都聽見了,也不會害了姐姐。」
手心緊了緊,明意垂眸:「這世上哪有誰不會害誰的,小大人不妨直說要什麼,倒還讓奴心安些。」
抬頭看著她,司徒嶺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面前這人怎麼會這麼自然地稱奴,就像當時在恭王府上初見,不明白她那一身傲骨怎麼會這麼自然地朝他一個陌生人行大禮。
明獻是何其驕傲的人,打馬從街過,手一伸便將他從一群鬥者裡撈出去擱在馬上,朗聲笑道:「此地雖只論強弱,但也有年歲之別。他尚小,不會元力也罷,日後說不定就有別的建樹。倒是諸位,恃強凌弱,豎子所為!」
街上數十鬥者,皆被她罵得動了怒,無數元力飛星一般地朝她而來。
她頭也沒回,只問他:「你是哪個城池來的,住哪個院子?」
他驚慌地抬眼,伸手指向她背後的攻擊,還未待喊她快跑,那些元力就如煙火一般在她透明的護盾上炸開,萬千流星,從他震驚的眼瞳裡緩緩落下。
「嗯?後面?」她絲毫沒在意身後的動靜,只笑,「那該是慕星城了。」
掉轉馬頭,她帶著他朝慕星城的宿地飛馳,嘴裡喃喃念著:「慕星城好啊,眠雲隨風擁月去,銀河動船載星來。」
略帶笑意的聲音散在風裡,隨著清脆的馬蹄聲,落滿了朝陽城的長耀街。
風拂過鬢髮,司徒嶺抬頭。
面前這人眼睛未變,還是那雙帶笑的鳳眸,只是裡頭那些璀璨的光半點也沒剩了。她那話像是對他說的,又像是透過她在譏諷別人。
他有些悵然:「姐姐現在一無所有,我又能要什麼。若是姐姐覺得難安,便不如離了紀伯宰,跟我回府。」
明意不解:「小大人府上應該不缺人伺候。」
「旁人都不如姐姐有趣。」他笑道,「我給姐姐一月八千貝幣的月錢,什麼也不用姐姐做。」
「……」該說不說,怪讓人心動的。
明意猶豫了片刻,正想開口回他,就見前頭又來了一隊女婢,為首的那個女官瞧著眼熟,方才應該是在司後身邊見過。
她暗道不妙,方才那兩個內侍還有一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