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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瑜說完就往淨室走去,還不忘叮囑大兒子,「等我半個小時。哪都不準去。」
南司凜表示完全不能理解自家老母親彷彿被封建迷信浸染了的思想。
他是長在紅旗下的男兒。
不迷信,不封建,是他入伍的時候經常唸叨的口號。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身居高位的父親怎麼能如此縱容母親的神神叨叨?
弟弟走丟了,不抓緊時間廣撒網,多派人出去找,反而拿著幾枚銅錢對著一個烏龜殼擺擺弄弄。
還東南方……
還什麼貴人……
想到那枚因為粗心大意而弄丟的玉佩,他肚子裡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早知道那玩意兒是留給他未來媳婦兒的,他說什麼也得把它儲存好了。
現在倒好,東西被人撿了,那個人還成了鳳牌新認的主人。
而那個主人還極有可能是白佳佳。
南司凜氣的不行。
這都是封建迷信搞的鬼!
拒絕白佳佳,必須從普及科學做起。
他的媳婦,一定要是能令他魂牽夢繞,燒的一手好菜的女子。
莫名的,他就想到了離開前吃的那頓午飯。
想到那頓午飯,他就不自覺的想到了那個又瘦又黑又古靈精怪的小丫頭。
回去之前先給小丫頭買點東西吧。
南司凜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
泉水鎮。
白易任樂呵呵的端著一碗烏漆麻黑的藥汁來到二樓,「小皮啊,快來趁熱喝了。爺爺在裡面加了好東西,喝了它你就能長高高了!」
沙發上端坐著一個看上去只有五、六歲大的小男孩。
他的面板帶著一種久病後才有的蒼白,一雙眼睛又大又亮,卻又比一般的孩童看起來要深沉許多。
毫無血色的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讓他看上去又多了一絲冷酷的意味。
一張和南司凜有著七分相像 的小臉緊緊的繃著。
他瞥了眼賣相糟心的藥汁,秀氣的小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一雙葡萄般的大眼睛登時就暗了下去。
他往沙發角落一靠,悶悶道:「不喝。」
從小到大,他幾乎每天都要吃藥。
甜的藥,苦的藥,酸的藥,辣的藥。
可即便他吃了那麼多,他的身體仍然沒有半分起色。
伸出一隻小手,司貅的眼神暗了暗。
他明明都十歲了,可偏偏……身體定格在了五歲的樣子。
該有的童年,該有的生活,他從來都沒有享受過。
既然這樣……還不如不吃。
「呵呵~小脾氣又上來了!」
白易任嘆了口氣,坐到沙發上將小朋友摟進懷裡,渾濁的眼睛裡滿是感慨,
「我知道你小子心裡有結。有句老話說的好,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小皮啊,你知道你母親是在什麼情況下將你生出來的嗎?」
司貅在老人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悶悶道:「不知道。」
白易任摸摸他的頭,笑道:「當年,你母親懷著你的時候有很嚴重的貧血反應。後來送去醫院,醫生說你很有可能不到足月就會夭折。許多人都勸她不要冒險,因為,她有極大的可能在生你的時候發生意外。」
「可你母親並沒有聽他們的。她為了維持你的生命,不惜損耗自己的元氣。還有你哥哥和父親,他們用盡了方法來保你。皇天不負苦心人,他們的努力讓你成功的降生了。」
白易任收起臉上的笑,
「你的病症,隨著我們國家醫療的進步一定會得到有效的治療。小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