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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似乎有些明白顧墨寰剛才那句‘餓了’的意思了,刻意的扭曲意思也沒能壓制住臉上越來越絢爛的紅暈。
顧墨寰突然心情大好,曖昧的抵住她低垂的額頭,強硬的捏起夏淺的下顎,“你想到什麼了?”
“餓了——”夏淺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將懷裡的口袋攏了攏,試圖阻隔他越貼越緊的身子。
顧墨寰喉結滾動了一下,身體的某個地方迅速甦醒竄起,“嗯。”
“那我去做飯。”夏淺急忙推開他,轉身便往廚房的方向跑!
“好。”
顧墨寰點頭,以最快的速度將夏淺抱住,用慣用的扛麻袋式的姿勢將她扛上了二樓。
“顧墨寰。”
夏淺難受得想吐,望著頭頂下的樓梯,卻不敢過多的掙扎,她不敢保證顧墨寰會不會直接將她從這裡丟下去。
“真餓了。”
“我去做飯。”
她要吐了,本來就沒怎麼吃,再加上喝了一杯清酒,再做這麼驚醒刺激的動作,真的要吐了。
“淺淺,裝傻不是你擅長的。”
主臥在左邊,是他和夏淺的婚房,他卻連結婚當天都沒有踏足過,甚至不知道里面的擺設。他厭惡裡面的一切,每次一想到那裡,便不可避免的想到躺在醫院裡的奎恩。顧墨寰的腳步微微一頓,徑直往旁邊的客房走去,騰出一隻手來扭開房間門,床單、窗簾、地毯都是他喜歡的深色調!
他從不在這裡過夜,每次來都是帶不同的女人來羞辱夏淺,並不曾真正碰過,住得也是這裡。
將夏淺丟在柔軟的床上,手直接從她胸口崩開的地方伸進去,握住她的柔軟!
“啊——”夏淺急忙伸手捂住胸前,在剛剛的劇烈動作中,釦子不知什麼時候又崩開了,“顧墨寰,別這樣。”
她一邊推拒著他的手,一邊往床的另一邊躲,按在被子上的手突然間僵了一下,然後慢慢握緊成拳。
手心裡按住的,是一枚耳釘。
而這間房,她從來沒來過!
“淺淺,離白許遠一點。”顧墨寰握著她的腳踝,一個用力,便連人帶被子一起拉到了跟前。提到白許的時候,他的臉適時的沉了一下,“他沒有你看到的那麼簡單。”
“好。”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和白許那個人牽扯太多。
見她應允,顧墨寰滿意的勾起了唇角,還沒等那份笑意完全施展,夏淺繼續說:“顧墨寰,我答應你,我離白許遠些,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離我遠些。”
房間裡的氣氛因為她這句話陡然繃緊,夏淺感覺到扣住自己腳踝的手在收緊。她抬頭,臉上已經沒了剛才的小女兒的嬌羞姿態,而是一片冷靜沉著,“墨寰,今天早上就當是一場意外,而確實,也是一場意外。”
夏淺覺得自己陷入了一片藻澤地,這十八年來一直不深不淺的呆在那片漆黑的藻澤中,可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就像是一隻手,將自己往更深的深淵拽去。如果再不阻止,她就會萬劫不復。
“意外?”顧墨寰冷哼著重複這兩個字,緊繃的臉上滿是戾氣,他湊近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那我不介意,再多來一次意外。”
“顧墨寰。”
聽出他言語以外的意思,夏淺猛然間抬頭,後半句話還來不及說,便被顧墨寰吻個正著。
“顧墨寰,你這個禽獸。”
夏淺掙扎著罵,她只想一切都沒發生過,那樣,就算以後真的離開也不至於狼狽不堪!
“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禽獸。”
顧墨寰將夏淺的手按在頭頂,兩不相欠明明是最好的,但這話從夏淺嘴裡說出來後,他卻覺得心裡像是有把火在不停炙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