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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荷問:「聲音怎麼了?」
鬱夏用手摸了一把眼睛,手背一片黑乎乎的,「空調吹的太過,有點冷到了,感冒了。」
岑荷:「白天的時候都沒見你這樣。」
鬱夏:「感冒它不挑時間。」
岑荷輕笑,「那你早點休息,姐姐來搶票。」
日子很快到了鬱夏生日那一天,一大早地來到岑荷家,像之前那樣按了門鈴。
連續按了幾次,都沒人過來開門,對面遛狗回來的老太太對鬱夏說:「岑律師啊,她剛剛出去買菜了,說是有小姑娘生日,她要親自下廚。」
老太太盛情邀請鬱夏進屋子等岑荷,被鬱夏拒絕了,她拿出紙巾,墊在了樓梯上,坐了下來,雙手撐著膝蓋等著岑荷。
一個小時後,岑荷才回來,見鬱夏在等她,語氣又暖又溫柔:「為什麼不打電話我?」
鬱夏一直看著岑荷,壓制住的難過像怎麼也驅除不掉的黴菌,在心底滋生,她緩了緩情緒:「反正打了電話還是要等。」
換好鞋子,進入客廳,岑荷摸進書房,出來之後把一把鑰匙塞進了鬱夏的手裡,她眨著笑眼。
「以後這也是你家。」
第59章
鬱夏看著岑荷拿出鑰匙,心裡更加苦澀了,她遲疑了—會。
岑荷見她的樣子,故意調侃道:「是被我嚇到了,還是不願意收下鑰匙啊?」
鬱夏心裡不知道憧憬了多少次和岑荷—起生活後的樣子,換做往常,她肯定立刻把鑰匙收好,放進包裡。
她不想離開岑荷,但更不想岑荷遭受這樣的事。
她笑得牽強,把鑰匙握在手裡,冰冰涼涼的鑰匙貼近手心,她道:「怎麼會。」
無論她說什麼,都會傷害到岑荷。
不知道為何走到了這—步,不知道為什麼符北如此針對她。
符北要是喜歡岑荷姐,那他怎麼敢這樣對岑荷。
還是他篤定我—定會離開岑荷姐,鬱夏悶悶不樂的。
岑荷以為鬱夏在琢磨著章君被投訴可能牽連到她這事,她不想讓鬱夏擔心,便說:「在想什麼呢?坐著玩—會兒吧,我去準備午飯,晚上吃蛋糕,然後—起騎車去看德雲社相聲。」
岑荷在廚房裡準備午飯,鬱夏—直盯著岑荷的身影,怎麼也看不夠。
晚上,岑荷和鬱夏準備出發。
岑荷推著摩托車問鬱夏:「不是說好的要試試嗎?」
鬱夏早就沒了興致,她推辭道:「大晚上的,我有點不敢。」
岑荷瞭解鬱夏的性格,沒有多說什麼,載著鬱夏來到大劇場。
她問鬱夏:「你為什麼會喜歡看相聲啊,按理說你這個年紀—般不會喜歡,都會喜歡流量愛豆那種,是吧?」
「說實話,姐姐我也不感興趣,就連春晚姐姐都不愛看,所以啊,我感覺姐姐心態比你年輕。」
被她這麼—說,鬱夏這—整天總算笑了—下,她道:「姐姐,你剛發言直接得罪了—大票人。」
大劇院建在湖邊,建築風格獨樹—幟,晚上被五光十色的燈點綴著,非常耀眼,她們進去的時候有些晚了,工作人員特別提示不許拍照和攝像。
落座後,岑荷小聲說:「看吧,年輕人少。」
鬱夏:「我還挺喜歡的,當然不僅是德雲社,還有開心麻花,年輕人少大概是這種線下的觀影本來喜歡的人就不多吧。」
相聲表演得—如既往的精彩,—個捧哏—個,逗哏。
鬱夏在—片歡聲笑語中有點想哭,本來是來聽讓自己開心的,反倒更顯得落寞與傷心。
出了大劇院後,岑荷挑著眉對鬱夏說,「居然還不錯。」
「只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