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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那些人收斂了一些,但並沒有維持多久。
讓鬱夏慶幸的是她們已經在門口了,勝利就在前方。
「呲「地一聲,鬱夏還沒來得及緩口氣,她便聽到了劃破面板的聲音。
鬱夏看到岑荷的手背被颳了一道口子,傷口上汨汨地冒著鮮血。
岑荷皺著眉先出聲安慰道:「傷口不深,我沒事,回去簡單處理一下就好。」
應該是別人指甲劃到的,剛剛人太多,全部擠在門口,推搡之間被人無意戳到。
鬱夏開車帶著岑荷來到附近的藥店,她買了酒精棉球和創口貼,回到車上,岑荷懶懶地靠著座椅,受傷的那隻手垂在一側,另一隻手玩著手機,手機螢幕泛出的光把岑荷的鼻尖點的亮亮的。
一縷髮絲貼著臉頰垂下,顯得岑荷整個人有些孤寂落寞。
鬱夏開啟車內燈,把酒精棉球和創口貼從塑膠袋內拿出來,岑荷放下手機,抬起手接過物品,她把受傷的右手抬起。
蔥白一樣的手指纖長白皙,指甲被修剪得整整齊齊,只塗了一層薄薄的護甲油,粉粉的指甲底下有一道道弧形的小太陽。
都說指甲有小太陽的人身體素質好,精力充沛。
傷口的位置在虎口處,岑荷左手拿起附帶的小鑷子往瓶口裡撿酒精棉球。
試了幾次,棉球要不就是在瓶口就掉,要不就是根本就揀不住。
鬱夏從岑荷手中拿過酒精棉球瓶,「姐姐,我來吧。」
岑荷:「可以。」她配合著把右手往鬱夏那側送。
為了固定住岑荷的手,她左手輕輕握住了岑荷的手指,然後小心翼翼地往傷口處擦拭著。
鬱夏低著頭,岑荷的位置可以看到她的顱頂,細細軟軟的頭髮絲碰到了岑荷的胳膊,隨著鬱夏的晃動,襯衫下的面板微微發癢。
鬱夏細心地來回塗了幾次,習慣性地吹了一下,「不疼吧?」
酒精揮發吸熱,傷口處冰冷帶點刺痛,她笑著搖頭:「不疼。」
隨後,鬱夏又拆開了創口貼往岑荷虎口處貼了過去,手背上清晰可見地紫色血管,鬱夏有些羨慕,這是冷白皮,她的血管在面板下呈現是青色的,是暖白皮,不適合戴銀制的飾物,衣服顏色挑不好還會顯黑,冷白面板色的人就好很多,基本不挑。
鬱夏做完這些抬起頭和岑荷說話時,才意識到自己離岑荷的距離有些近,岑荷的臉就在她的臉往上一點的位置。
她尷尬地往後退去,「姐姐我送你回去。」
岑荷報了一串地址。
鬱夏驚訝:「姐姐你換住所了?」
岑荷點頭,停下玩手機的左手,看向鬱夏:「嗯。」
「新的住址只告訴了你一個人哦。」她笑著說。
這是什麼意思?
鬱夏分不清。
快到達目的地時,岑荷晃了晃受傷的那隻手,心情特別好道:「謝謝小朋友了。」
「這麼長時間沒見,小朋友成熟了一些,還學會照顧人了。」
鬱夏不以為然:「那是姐姐不瞭解我。」
車子內響起電話聲音,鬱夏直接按了接聽鍵,給她打電話的正是陶煙。
鬱夏的車子設定了電話聯通車內音響,陶煙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小師妹,不好意思啊,突然放你鴿子,我是真的有急事。」
鬱夏不以為然道:「沒事的,師姐,不過你錯過了很精彩的一場演唱會,只能等下次了。」
陶煙緩了一口氣,「嗯,杜瑞這小子真不錯,就是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蹭到。」
鬱夏想要打住,陶煙沒有停下的意思,她道:「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杜瑞?」
鬱夏: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