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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幾天後才知道孔川出了事,在距離孔家兩千米外的監控死角被人劫持了,劫匪卻並沒有和孔家提出任何要求,沒有要錢或者任何東西,以至於交涉都無果,當天晚上七點多鐘才找到孔川人,人被找到的時候手指被切斷了三根,兩條腿骨折,身上大大小小的傷更數不清,至今昏迷不醒。
老太太得知了訊息,差點暈了過去。
下手太狠了,孔行澤看著自己在老太太身邊的眼線發來的照片,他哥哥臉整個都腫了起來,像個豬頭似得。
孔行澤皺著眉頭:「邵衛哪是打孔川的臉,這是在打老太太的臉。」
而且對孔川有所怨恨的只有他和邵衛兩個人,這件事情沒查清楚之前,老太太也一定會找到他的頭上。
第40章
苗通成舅媽的偏方果然還是有用的,第二天一早起來,季塞發現痕跡已經消除了很多,現在如果說是蚊子包肯定也會有人相信。
回到片場,苗通成和導演都沒有提這件事情,化妝師問起季塞脖子上還若隱若現的痕跡,季塞就說了醫院的蚊子比較多。
而身為大蚊子本人的孔行澤就坐在不遠處喝奶茶。
下一場戲是在雨天,季塞的角色整個摔進了水溝裡,被正好還沒離開學校的孔行澤的角色看見,將其連拖帶拽把人給弄回了家,換了身衣服,到這裡一切都還好,季塞換過了衣服,經歷過一些臺詞以後,開始吻季塞的角色,季塞就像進了狼窩的兔子,後悔也來不及了。
看著劇本的季塞陷入了深思。
這劇裡面的刺激場面還真多,很難不讓人懷疑導演和編劇的腦子裡每天都是什麼顏色。
然後他又看了看孔行澤,一杯奶茶已經見了底,孔行澤打了個奶嗝,人畜無害的模樣看著季塞:「你都準備好了嗎?」
季塞點頭,把劇本攤開放在兩人中間:「你一會兒別親脖子,還有藥呢。」
孔行澤視線停在吻戲上一會兒,他早就確認過劇本了:「不然我幫你擦擦?」
季塞瞬間想到了昨天晚上孔行澤幫忙擦藥時候的事情,那人低頭時的模樣和氛圍,他下意識捂住了脖子。
拍攝很快開始了,兩人先拍的是落水的戲份,為了表現出自然一點,季塞來回拍攝了三次才算透過,等人從泥水溝裡被拉上來,大夏天的也忍不住發起了冷。
他打了個噴嚏,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毯子:「這天氣夠可以的,下了點雨就這麼涼。」
孔行澤此時應該在門口拍攝進入學校的劇情,季塞一直朝那邊張望,卻一直沒看見人。
三次落水渾身都涼透了,季塞在毯子裡也緩不過來,乾脆在原地踏起步,運動運動讓自己能夠稍微暖一點。
他才剛轉了兩圈,本來就是陰天,冷的牙關打顫,突然從背後被人拍了拍肩膀。
季塞回頭,發現孔行澤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手裡還拿著個暖水袋,他見到季塞明顯有些發愣的表情,帶著點笑意揚了揚手裡的水袋:
「需要取暖嗎?」
季塞看著暖水袋,更多是看著孔行澤的眼睛,對方的表情很奇怪,嘴角忍不住揚起來,眼睛也眯著笑,又認真盯著他,那份喜歡好像快溢位來了一樣,讓他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最終點了點頭。
孔行澤說一宣告白了,卻沒把水袋給他,而是把塞進了自己衣服裡胸口前。
季塞:「???」
下一秒,他像個大熊似得一把將季塞抱在了懷裡,孔行澤本來個子就高,穿上衣服看起來瘦瘦的,可身體還是很有力量,這樣圈著季塞,抱得非常緊,讓水袋的溫度透過布料傳遞到兩人身上。
同時在身前人耳邊開口:「有覺得暖一點嗎?」
對方身上香噴噴的味道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