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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藥效加上酒精的作用,劇烈的疼痛感還是讓季塞清醒了一瞬,邵衛捏住他的脖子,輕揉後方的腺體,然後將針管裡的藥水注入了一半,冰涼的液體刺激著季塞的頭腦,隨後又傳來了一陣陣的熱,彷彿要將那裡的面板都煮熟了,片刻後渾身上下都開始發熱。
「不要害怕,這並不是傷害你的東西。」
邵衛蹲在他身旁,看向季塞的眼睛亮晶晶的,在浴室的燈光底下,將他艷麗的臉襯託的有些恐怖,他手指輕輕揉捏了針眼,同時去親吻對方不停顫抖的手背和手指,濕濕涼涼的吻表示安慰。
不知道是否藥物也有作用,這疼痛感只持續了一會兒,身體就重新恢復了正常,刺激過後彷彿比剛才還要疲憊,坐在椅子上喘了會兒氣,季塞沒一會兒就失去了意識。
邵衛把他眼睛上的黑布取了下來,手指輕輕擦拭季塞的眼角,方才一瞬間的刺激,讓季塞流了兩滴眼淚,睫毛濕乎乎的,看起來更漂亮了,他俯下身體,小心翼翼在眼皮上吻了一下:「我會陪你一起的。」
隨後又重新看向桌面上的藥物。
他拿起了剩餘的一瓶,面無表情的用新的針管抽乾淨了藥水,背對著鏡子,將藥物注射進自己的身體裡。
浴室裡只有他一人的悶哼聲,因為頭腦清醒,疼痛感也更加清晰,脖子上的青筋都浮起來,鏡中精緻的臉更像惡鬼。
敲門聲就是這時候響起來的。
外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人群吵吵鬧鬧的,門外還有人不停在喊邵衛的名字。
將季塞重新放回床上,又將藥品都清理好,調整了一會兒,邵衛才去開門,此時外頭已經亂成一鍋粥,三樓有人打架鬥毆,著火了,而且火勢還不小,他身為宴會的主人,得趕緊出門處理。
他回頭看了一眼季塞,這人已經睡著了,如果沒有意外,直到他回來都不會有人打擾。
邵衛前腳離開,走廊的另一頭就出現了一個帶鴨舌帽的男人,三兩步來到了房間前頭,刷卡開啟了房門。
是孔行澤。
躺在床上的季塞好像和他離開時也沒什麼區別,只是身體有些發紅,應該是酒精的作用,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裡。
孔行澤想把睡著的季塞從角落裡拽出來,這一下又把本來就睡不踏實的人驚醒了,季塞喝醉酒一直都不是會老老實實呆著的人,每次想往床裡頭滾都被拉回來,慢慢也有了脾氣:「再拽我我就要生氣了。」
雖然語氣不耐煩,這話從他發紅的臉上說出來,實在軟趴趴的沒什麼威懾力。
孔行澤手指輕輕按了按他的眼皮,依舊很溫柔又清涼的聲線:「生氣了要做什麼?」
季塞被他按煩了,想要揮開他,可抬起一隻手也被按住,再抬起一隻,又被按住了,身體沒力氣他根本不想動彈,就索性一動不動了,用他僅能動的嘴巴說話:
「我,我就把你手指咬下來,要你的命。」
「真兇,真可怕。」孔行澤假裝感嘆道,然後手指慢慢挪到季塞的唇邊,摩擦著他的嘴唇:
「用這根軟趴趴的舌頭嗎?」
手都伸過來了,季塞一點也不留情,直接咬了上去,用勁也不小,在他手上留下了個牙印,孔行澤面無表情地忍受著,眼睛沉了沉,等這人終於松嘴,才順勢將季塞往裡頭一推,露出他脖子後面那塊脆弱的腺體。
手指輕輕按在腺體上,那裡不知為何有些發熱:「現在該我了。」
下一刻毫不猶豫地咬了上去,那上頭有淡淡的香味,就和他從前聞到的一模一樣,比手絹,比衣物和文具等等任何東西都要濃鬱。
而香味裡,還有些奇奇怪怪的味道,孔行澤分辨不清,他情緒有些激動,因此並沒有理性去思考到底是什麼味道,輕輕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