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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褥,這些年早已經發黴了,應該是被趙老師丟掉了。只是剛才那一床羽絨被,卻是當初母親花了一個月的薪水,找人定做的,想給他結婚時用的。說是等他當兵回來,就給他找個媳婦。 他的臉色,平靜如水。緊了緊身上的風衣,靠在了床頭一根一根的吸著煙。煙霧,在透窗而入的月光照射下,妖嬈的縈繞著。眼神凝望著煙霧,微微有些憂傷。媽,我真的能像您祈求和希望的那樣,做個平平庸庸,卻平平安安的普通人嗎? ……
………【第二十章 那些曾經的熱血和**】………
…… 次日醒來,早春清澈的陽光已經溫柔的照拂著大地,王庸輕抬眼皮瞄了下時間,貌似已經九點了。一路去了公司,自是不提。 當王庸敲開保安隊長的辦公室門,應聲而入時,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一道凌厲的目光,射在了自己身上,彷彿猶若實質一般,讓他感受到了些許異樣。王庸表面不動聲色,暗地裡卻是微微一訝,抬頭向那人看去。 只見盯著自己看的那人,約莫有二十七八歲,清爽的寸頭,健康自然的古銅色面板。他站在了辦公桌後,筆挺的如同一杆標槍。整個人,顯得幹練而沉穩,只是那對眼神,凌厲之極。 王庸敏銳的從他身上,嗅到了一些味道,一些十分熟悉,甚至是熟悉到了骨子裡的味道。這是一個同類,一個兵,而且還是一個很厲害的兵。這不禁讓他微微有些奇怪,像這樣一個出色的兵,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哪怕是充當一個保安隊長? 王庸見過無數兵,有厲害的,有不厲害的。以他的眼光來看,可以毫無疑問的斷定,這人是一個非常難得的精銳。像這種人,多半會留在部隊裡,當職業軍人,至少也是個精銳部隊的教官級。 就算不待在部隊裡,出來社會上討生活。那麼,以這樣的身手,素質,至少也可以當個年薪幾十萬,甚至是上百萬的私人保鏢。 黃勇站在辦公桌後,揹負著雙手,冷漠的盯著那個叫王庸,新來的保安。據說,這是一個歐陽總裁親自招進來的保安。他相信,以歐陽總裁的眼光,親自招進來的一個保安,肯定不會是簡單貨色。雖然履歷中說含糊的說是在後勤部隊服役,但以歐陽菲菲的挑剔,他情願相信是某個保密單位退役的老兵,或是有某種特殊技能的特長兵。 但凡是精兵,都有著一股旁人難以理解的驕傲。 他很期待,那個新來的保安,和自己一樣是個精銳。至少,也可以讓自己在這裡當保安的生活,不是太過無聊。手下不是些老兵**,就是剛義務兵退役出來的毛頭小子。 但是,黃勇很失望,從他第一眼看到王庸起,就沒有在他身上發現半點同類的氣息。這人身上有的,只有懶散,懈怠,以及一股子得過且過的頹廢。也許在他當兵的時候,很厲害。但是黃勇很清楚的知道,一個再厲害的兵,退役後一旦對自己放鬆了,不出兩年,一身本事會退化掉七七八八。 黃勇還保有一線希望,希望這個讓自己直皺眉頭的傢伙,不是自己麾下新來的保安。只是,隨之王庸一臉老社會油條般的笑呵呵向自己走來,伸出手來招呼說:“兄弟,我是新來報到保安,我叫王庸。”時,希望便徹底粉碎了。 不可抑制的,黃勇對他產生了一絲厭惡,鄙夷。因為在他看來,一個軍人,一個兵,不管是在任何地方,都必須要有一個軍人的樣子。哪怕已經退役十年,二十年。 “你就是王庸?”黃勇雖然穿著保安服,但站姿卻和軍人沒有區別。雙腿筆直,小腹微收,兩手揹負,微微皺著眉頭。對王庸,絲毫不加掩飾的流露出了鄙夷而不滿的神色:“你遲到了半個小時。”對王庸伸過來的手,也是直接視若無睹。 “呵呵,公交堵車。”王庸笑了笑,無所謂的收回了手:“你就是人事部同事說的,黃勇,黃隊長吧?”對他流露出來的不屑,彷彿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是將報到用的檔案資料交了過去:“麻煩黃隊長籤一下字。” 任何一個強者,都是驕傲而自信的。黃勇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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