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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凹陷的窟窿,整個人鑲嵌在內,利用牆壁的摩擦力固定住身體,伸手一把抓住了七月。
世界突然變得安靜不已,彷彿有一種力量把你顫抖的呼吸也掐斷停止。
七月回頭的那刻,眼眸中的那抹碧綠與灰色相撞,一道冰冷的寒光抹去了四周的雜音。
“所以說,我可以要她嗎,星樊?”
“不可以……”
好像是很久之前的對話,但卻在這一刻又被重新提起。
先後兩者的意義,又有什麼區別呢?
不得而知。
正文 第十章
狂亂的背後,往往是靜如死水。
真理就是這個樣子,絲毫不給你反駁的機會,就地應驗。
我被吊頂上的大號水晶琉璃燈砸暈了過去,所幸的是,沒死,保住了小命一條。
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傍晚,暮日夕陽,我的臉上印上了一層淡淡的紅光。
艦艇已經浮出了水面,波濤翻滾,抬頭是微紅的天,迎面吹來的絲絲清涼的海風。
我被什麼人抱在懷裡,壓著他的手臂,感覺十分安逸。後腦勺好像有一個突兀的腫塊,碰到的時候極疼極疼,我小貓般地驚叫了一聲,那人隨即將視線轉向了懷裡的我。
“星樊,我好疼……”我摸著自己的腦袋叫道。
他的眼睛彷彿暗夜的星辰,深邃得一塌糊塗。還好眼底有笑意,並無殺意。
“發生了什麼事?”我眯著眼睛問道。
“……”隔了很久,他才簡單地答道,“沒什麼,你睡了很久。”
一陣寒意漫過我的胸口,心臟彷彿頓時麻木了。我的視線直直的落在他狼藉的右肩,衣衫凌亂,血肉模糊,還有血珠不斷地溢位來。
“你受傷了!”我一個起身,伸手撫住了他的傷口。
可是那個傷口太深,血珠不斷漫過我的指縫,順著我的手背流下來。我心裡焦急,眼看著那血珠橫行,莫名地有淚花泛了上來。
“怎麼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七月呢?維希呢?到底發生了什麼?”
星樊不答話,只是輕手輕腳地放下我,半蹲在我面前摸了摸我的頭髮。
透過他的髮絲,我看到了逐漸變得清晰起來的碼頭,豪華的渡口,衣著鮮亮的人群正拿著禮炮和絲帶,新聞記者手中的照相機閃爍,喧鬧聲揚起——
紐蘭德,竟然是紐蘭德到了……
一個巨大的升降裝置緩緩地從艦艇的一處伸出,架在對岸的渡口上。經歷了兩天一夜死裡逃生的人們紛紛在民眾的歡呼下走下船艙,接受著重生的洗禮。
這時,空蕩的甲板一頭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七月一手架著維希的胳膊,將陷入昏睡狀態的少年扛了出來。
我頓時一頭霧水,並且驚悚地發現七月身上的傷比星樊的更嚴重。左側的腹部被利刃刺了好多刀,那雙幽綠的眼睛被刀痕劃傷,臉上、脖子上、手上血跡斑斑……
我看看七月,又瞅瞅星樊,毫無水平地問道:“你……你們倆打架了嗎?”
七月笑得爽朗:“你誤會了,我們只是勸架而已。”
“勸架?勸誰的架?”
不等七月回答,星樊一句話封住他的口,一張萬年冰山的臉。
“別多說了,趁現在先帶維希離開這,諾因那邊我自會去交代。”
七月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是,是,謹遵哥哥之命。”
說著,星樊便往船艙裡走,只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下對七月吩咐道:“嗯……把她也帶走,越安全的地方越好,我會去找你們的。”
星樊的眼睛看著我,肅穆風殺。
七月淺笑著勾起嘴角,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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