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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偽基站，很好。還有呢？&rdo;

&ldo;遠端劫持電視訊號，播發我們的影片或音訊，可以覆蓋部分電影片道和街頭電視廣告。但這個會比較麻煩和高調，會驚動官方和警方。估計劫持時間不會太長，不知會有多少個破妄師們有空關注到電視。&rdo;

衛霖笑了：&ldo;遲早是要驚動所有人的。不但要驚動，還要掀起一場輿論風暴。雙管齊下吧，即使被大多數民眾當成惡作劇也沒事，投石入水，讓湖面先晃蕩起來，人們很快就會知道，陰謀與真相往往掩藏在眾說紛紜的喧鬧之中。&rdo;

吳景函點頭，立刻著手開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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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含露用地下室的廚房給大夥兒煮了便餐。因為嚴重缺乏胃口，衛霖只吃些半流質食物，白源看不過去，逼他服用了一把複合營養片。

衛霖味同嚼蠟地吞著那些藥片，翻來覆去地看許木留下的日記本。

白源有點吃味地問：&ldo;還在看？你都快當成課文背熟了。&rdo;

衛霖微哂：&ldo;別吃你公公的醋。&rdo;

白源嗤了聲：&ldo;是老丈人。&rdo;

&ldo;反正都一樣。&rdo;衛霖手上又翻過一頁，&ldo;我只是不甘心，關於那個進行實驗的地下基地，難道一點線索也沒留下來？許木在裡面受訓過，後來為了救我爸還多次試圖潛入，他難道真的不希望將來有人揭穿黑幕，救出那些實驗者？&rdo;

&ldo;他只是不希望，去冒這個險的人是你。&rdo;白源說，伸手抽走了快要翻爛的筆記本。

衛霖託著腮嘆口氣：&ldo;那就得另外找一個突破點了。摧毀明面上的腦域研究所不難，不過是炸藥數量多少的問題，我也不在乎被世人當做恐怖分子，但我更想做的，是把深藏在地底的那些證據挖出來，晾曬在陽光下，讓牽涉其中的個人、機構，甚至官方部門，一併接受公眾的審判。&rdo;

白源揉了揉衛霖的短髮。

螺旋槳吃飽了罐頭，喵喵地跳過來求撫摸。白源難得沒有心思擼它，只是提起來放在桌面，讓它去咬吳總監的鍵盤清潔刷玩兒。

&ldo;還有個突破點。&rdo;白源沉聲道，&ldo;&l;蓋亞女士&r;。&rdo;

&ldo;你小媽？既然她已經在你面前暴露了身份，就不會輕易讓你找到。&rdo;

&ldo;但她還有個兒子，白遠。我知道能在哪兒找到他。&rdo;

衛霖看他，假裝抽了口冷氣：&ldo;夠狠的啊白先森，那可是你弟，你要拿他當餌釣魚？&rdo;

白源面無表情地繼續揉：&ldo;他也是白家人。而我早已不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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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亦心站在休息室外，抬手敲了敲紫檀木門。

過了幾分鐘，房門才開啟，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出現在門口，穿著襯衫西褲，外貌普通、眼神肅利，鼻邊兩道法令紋深如溝壑。

&ldo;呂所長。&rdo;安亦心恭敬道，&ldo;逃逸的實驗目標已回歸13人，其他仍在抓捕中，相信很快就會全部落網。&rdo;

呂所長點頭，問：&ldo;下屬治療中心的大樓怎麼樣？&rdo;

&ldo;倒塌大半，好在機房沒事，&l;天極&r;和大部分電極艙已經安全轉移。已向相關部門提交了地表下沉導致樓體崩塌的報告，新聞媒體那邊也擺平了，不會引起什麼輿論關注。&rdo;

&ldo;很好。現在當務之急的，是儘快把0號和1號捉回來，不論死活。&rdo;呂所長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