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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不對?」
「動作不對……」
「動作怎麼不對?」
「主人,應該是你在……等下,您要做什麼……唔……不行不行,好疼,疼疼疼―――疼!」
蘇留給千涯那股體香的誘惑,可算消得一乾二淨。
千涯也可算清醒了。
他趴在琛的懷裡,哭得幾乎喘不過來氣。
眼睛是紅的,聲音是啞的。
不但膝蓋破了,還抓了兩手的灰和泥。
琛此時倒是毫不吝嗇自己的懷抱,將千涯整個人都圈在懷中,含笑問:「感覺如何?」
千涯用琛的衣服擦乾淨眼淚,抽噎道:「我下次不敢了……」
他還想用琛的衣服擤鼻涕來著,但在做這件事前,他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琛。
這一瞄,他頓時發現琛在看他,於是馬上鬆開了琛的衣服,把鼻涕吸了回去。
「乖。」琛揉了揉他的頭髮,低沉又動人的嗓音道,「你說的,兩個人一起做的事情,關於浪漫和愛情。」
「不是……這不是我想像中的約會……」千涯把臉埋在琛的懷裡,不肯露出面。
太委屈了。
他說的是散步,聊天,不是這個啊!
「那也晚了。」琛嘴角露出一抹溫柔的笑,低頭看了一眼縮在自己臂彎裡千涯,最後抬起他的臉蛋,俯身吻了下去。
千涯此時抽噎還沒停止,但是感受到琛的吻,傲嬌地矜持了一會兒,才故作不情願地牢牢環住琛的腰。
這樣抱著琛,他有特別強烈的安全感。
兩人靜坐了好一會兒,千涯情緒終於緩過來後,索性趴在琛的肩膀上休息。
「那隻臭鳥真討厭!」千涯咬牙切齒,狗養的臭鳥。
有事沒事把香搞他身上幹嘛!碰他幹嘛!!
「嗯。」琛應話,語氣聽不出支援還是反對,一邊抬手動作輕柔地為千涯揉腰。
腰部被琛溫柔的手掌包裹時,千涯滿意地舒了一口氣。
心情一下子又好了。
「若不是他,我都發現不了,原來你目標這麼遠大。」琛補充。
千涯聽完,表情逐漸寫滿尷尬。
他的頭耷拉下去,「下次不敢了。」
琛伸手摸了摸他的後腦勺:「乖,回去幫你把頭髮剪掉。」
千涯有一瞬間沒跟上琛的思路:「啊?」
「既然所有人都看見了,沒必要再這樣隱藏。你的視線也一直被頭髮遮著,對眼睛不好。」
「好。」琛解釋完後千涯懂了,「主人您幫我剪嗎?」
「嗯。」
「您居然會這個?」
「一個人生活時間長了,什麼都會。」
十幾年無休止地訓練能力,磨鍊本事,那些帝族給他的評價永遠是不夠好,不夠強。
十歲那年,他被訓練對手半獸人咬斷了胳膊和腿,身體都險些被撕開。
他拼勁全力,廢了大半條命終於戰勝了半獸人,忍痛一路艱難地爬回那個黑暗的殿宇時,他所謂的父母丟給他的只有一句:「太弱了,居然被一個畜牲傷成這樣,你有什麼資格做帝族的繼承人?」
沒有人問過他的傷怎麼樣,嚴不嚴重,身體疼不疼,他們不在乎他當時多大,有沒有能力做這些事,他們只在乎他夠不夠強。
等琛十八歲,成年了,到了該找血石成為真正的帝族時候,他被丟在了這裡。
不過他沒有主動找過血石。
因為他並不想再回到先前冰冷的生存之地,那裡沒有陽光和人情,有的只是無盡的權力爭奪和殘忍廝殺。
奴隸圈和帝族圈一樣殘忍,但好就好在,這裡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