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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翀沒有應聲,而是一副在沉思的模樣。
沈煜城想了半晌,也出聲道,「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在南溪面前和背後,表現出完全兩種不同的樣子,那最起碼可以說明,有一種,是假象。」
言寂道,「如果那男的騙翀放他走,是為了暫時的緩兵之計,那麼為何在這之後這麼久,他真的從來沒有找過南溪?」
沈煜城跟言寂四目相對,三秒之後,兩人異口同聲的道,「他想走才是真的!」
其實這樣的推理,夜翀早已經想到,只是在這背後,還有什麼其他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李牧原當著喬南溪的面,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可轉頭便央求他放了自己,而且承諾再也不出現在喬南溪面前,到底他是真的膽怯了,怕死,還是……
言寂和沈煜城畢竟還是局外人,對這整件事情的分析也是點到即止,見夜翀一直不語,陷入了沉思。
沈煜城出聲道,「好了,不想這些了,不管怎麼說,那個男人不出現,對你和南溪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等你下個禮拜生日的時候,把話跟她說清楚,我想南溪知道她前男友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以她的性格,也不會再有所留戀,這不正合了你的意嘛。」
沉默半晌的夜翀終是出聲回道,「怕就怕那個脾氣死倔的女人,根本不肯相信我說的話。」
夜翀心底也有他的顧慮,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像喬南溪那樣的人,她能抱著他的頭,將他的鼻子撞得嘩嘩流血,只為了一時的痛快,這樣的女人,嘖嘖……
第二十六章 大事不宜
喬南溪看著車中懸掛的彩鑽小熊,漂亮的臉上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
這是她跟夜翀認識這麼久以來,他送過她的第一份正式的禮物,最重要的是,這個小熊跟她送給他的晴天娃娃,莫名的讓她覺得是情侶之間的配飾,都是掛在車上,一對的。
前陣子得知三個月的賭約會輸,完全是因為夜翀背後從中作梗,喬南溪開始憤怒了好一陣,不過最近想一想,夜翀為什麼會這麼做,還不是想要留下她,這麼一想,喬南溪心中的怒氣已經沒有那麼大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澀的溫暖。
最近她耳邊總是回想著夜翀問過她的那句話:我在你心裡面,到底算什麼?
從日本回來已經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他們一直是分房而睡,開始喬南溪以為夜翀只是暫時跟她賭氣,沒兩天氣消了就好了,但是這麼久的時間,夜翀依舊在堅持。
她不是覺得沒有他睡不了覺,只是忽然覺得……沒有他在身邊,竟是怪怪的。
過了那麼多年一個人睡的日子,喬南溪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有這樣的感覺。
不過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也讓喬南溪心裡面想的清楚,也許是時候該做出一個選擇了。
她不是個糾結的人,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她不是個自欺欺人的人,竟然心裡面已經有了夜翀,那她就不會再欺騙自己還愛著李牧原。
沒錯,她對李牧原還有感情,不過那也許是更多的親情,還有為數不多的愛情。
她始終對不起李牧原,不過她一定會救出他。
喬南溪心中已經做好打算,等這幾天找個好時間,趁著夜翀心情好的時候,她就跟他攤牌,只要他放了李牧原,以後她就一心一意的留在他身邊。
坐在壹信的總裁辦公室中,喬南溪拿著日曆在看,今天是二十九號,八月立秋,後面寫著什麼九星,宿名,值日,五行,這些喬南溪都不大懂,她只是看到了那行紅色的小字:日值歲破,大事不宜。
她心中莫名的一陣寒顫,正想著挑一個好日子跟夜翀連表白帶求他放人的,可是看到大事不宜四個字,真真是不好的兆頭。
喬南溪正想著,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