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圖騰(第1/2 頁)

豔陽高照，這是今秋為數不多的好日子。

整個女媧山到處都是忙碌的人群，準備著氏族試煉所需的物品，也許是外面的歡聲笑語，影響到了女媧，此刻的她，竟然在大殿內來回踱步。

片刻，麻與其餘三位老嫗，抬著一張席子，席子上擺放在一件五彩長袍，這長袍便是華胥氏的圖騰，也是人族最早的服飾，只是這長袍的顏色已經不那麼鮮豔，且佈滿了傷痕，刀痕箭洞、火燒水浸……

女媧看見圖騰，立刻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心疼的撫摸著圖騰的那些傷痕。

突然，乾癟的長袍充盈了起來，一個面容模糊的女性顯現了出來，端坐於席子正中。

“好孩子，不哭了。”這女性伸出手來，輕輕擦拭著女媧的淚痕，繼續說道：“是不是到了我賜福的時候。”

“不是的，圖騰母親。”女媧一把抓住圖騰的手，以一種做了錯事的姿態，開口說道：“圖騰母親，今年我想取消圖騰賜福的環節，我想把圖騰賜福，改成守擂！”

“守擂！”

圖騰與四位老嫗一起喃喃自語，不過各自表情皆不相同，四位老嫗更多的是於對守擂的好奇，而圖騰則更多的是一種釋然。

“呼！我的使命終於要結束了呀！”

聽到結束二字，女媧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被揪了起來，瞬間撲倒在圖騰懷裡，哭得像個孩子：“對不起圖騰母親，是女媧沒有守護住你。”

圖騰將女媧攬在懷裡，並用手為整理著女媧的頭髮，心疼的說道：“不用對不起，你永遠都是母親最驕傲的孩子，母親永遠以你榮。”

女媧哭得肝腸寸斷，四位老嫗卻有些不能理解！而圖騰看見了她們的疑問，出言解釋道：“母親因華胥氏的信仰之力而生，同樣，在失去了華胥氏的信仰之力後，母親也會死亡，母親的時間不多了，你們幾個要好好保護女媧……”

麻趕緊打斷了圖騰的話，大驚道：“不可能的，只要華胥氏還在一天，圖騰母親就不會死亡。”

圖騰莞爾一笑，指了指自身的傷痕：“看見沒有，母親已經沒有信仰之力來修復身上的傷痕了，這也就意味著華胥氏的信仰之力，變了！”

四位老嫗瞬間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這個事情，雙眼失神……

“對不起，母親，我……”

圖騰打斷了女媧的自責，釋然的說道：“母親知道你要說什麼，母親消亡與包羲泥像並無多大關係，母親畢竟是舊時代的產物，（華胥氏的圖騰起源於亙古時代母系氏族）終究是抵不住新時代的思潮。”

“不過，母親卻並不傷心，因為母親參與且見證了華胥氏的成長與輝煌，與那些消失在時間長河的圖騰相比，母親無疑是幸運的，不要為母親傷心了。”

“還有，既然你想到了替代母親的方法，就大膽的去做，母親永遠相信且支援你，就像當初支援你改革華胥氏一樣，去做吧，我的好孩子。”

圖騰似乎把這次與女媧交流，當成了最後的遺言，訴說著一個母親最後的叮囑，幾乎是喋喋不休，而女媧也明白這些，聽得認認真真。

四位老嫗逐漸回過神來，她們突然明白了女媧那句，是也不是的意思，也明白女媧傷心的原因，祭祀包羲聖皇，就意味要分割一部分屬於圖騰的信仰之力，而女媧之所以把祭祀先輩的權利給華胥玉，更多是因為她不想親手斷送圖騰。

與此同時，青石路北面獨棟木樓的五層，已經聚滿了人，所有人都在激烈討論著祭祀先輩的章程。

“要不，我們借鑑一下祭祀神靈……”

“不可，這樣一來，我們與神靈又有何區別？”

“那我們該祭祀什麼？五穀？五畜？亦或者神靈之血？”

華胥玉聽著吵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