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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耘琛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索性道:「你想做什麼讓我覺得害怕的事情嗎?」
「不是。」
對話中斷了片刻,過了一會才聽江臨道:「你的頭髮變長了。」
這個話題有點出乎意料,陸耘琛想了想,這幾個月他忙於工作,幾乎都忘了打理自己的外表,頭髮長了也還未去修剪。
「我幫你剪短一點。」那隻手在他後頸上碰了碰,似乎抓住了一綹發尾,仔細地檢視著。
陸耘琛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對方很快拿來了剪刀,對他道:「別動,小心受傷。」
然後他就感覺到剪刀微微冰冷的前端無意間碰到自己的觸感,涼而硬,但江臨的動作很小心,剪頭髮時弄出的聲音也不頻繁,大概只是替他修修發尾而已。
陸耘琛其實也知道,江臨幫不幫他剪頭髮不是問題,江臨或許是想要一些他們之間還未做過的事。
所以江臨矇住了他的雙眼,享有他全部的注意力,甚至進一步提出這種要求。
「剪好了。」
背上有些癢,大概是頭髮,江臨很快就取了濕面巾替他擦拭殘留碎發的背脊與頸項,陸耘琛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感覺長度上毫無變化。
「做這件事有意思嗎?」他不禁問道。
過了一會,江臨才道:「嗯。」
陸耘琛可以理解,但終究不會感同身受。
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久了之後,竟也慢慢習慣了現在的處境,好像看不到也沒關係,反正江臨一直在他身旁,要對方做什麼都可以。
除去一直赤身裸體跟被蒙著雙眼之外,這天就像是無所事事的悠閒下午,晚餐時陸耘琛獨自待在臥室裡,半小時後,江臨才帶著食物回來。
因為看不見,就連晚餐也是江臨親手餵食,溫熱的披薩被撕成適合入口的大小,被江臨塞入他口中,或許是因為餓了,披薩嘗起來相當美味。等到食慾被滿足,江臨收拾了餐盤,依舊沒有替他將眼罩取下。
處於黑暗中,對於時間的流逝難以想像,陸耘琛有種這種生活過了很久的錯覺,然而錯覺只是錯覺,毫無意義可言。
「你要讓我戴著眼罩到什麼時候。」他終於問出口。
「到明天早上。可以嗎?」江臨態度平靜。
陸耘琛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這個答案。
結果之後洗澡時也完全由江臨一手包辦,被仔細地清洗身體各處角落,儘管陸耘琛不會覺得羞恥,但也同樣感覺到某種異樣的滋味。
身體被擦乾,頭髮也被人用吹風機吹乾,陸耘琛忽然覺得自己就像被豢養的寵物一樣,除了接受主人的一應照料,其他什麼都不必做。
江臨短暫地離開了片刻,大概是去淋浴,浴室裡的水聲過了一段不長的時間就停下了。
對方安靜地爬上床,來到他身邊,跨坐在他身上,陸耘琛忽然明白接下來會是什麼了。這有點出乎意料,他原以為江臨很介意早上的事情,現在看來,似乎也未必是那樣。
江臨或許是趁著在浴室裡時做好了準備,在低頭將他雙腿間的器官舔硬之後,便挪動身軀調整姿勢,慢慢將他納入體內。
誰都沒有說話,性器被緊緊絞住的感覺令陸耘琛不禁喘息,他情不自禁地挺了一下腰往上頂入,身上的人忽然就趴到他的胸前,彷彿渾身癱軟。
江臨的呻吟聲很細微,大概是有在忍住聲音,避免被家人聽見。
儘管知道應該謹慎,然而陸耘琛配合深入對方軀體時,卻完全放了這件事,江臨紊亂急促的喘息聲與呻吟聲混在一起,容納他的部位也十分緊繃。
「江臨?」他輕聲道,「痛嗎?」
「我沒事。」江臨似乎這時才慢慢適應了被插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