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第2/3 頁)
從很多年前發現真相以來,他就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認識蔣瀛洲這個人,而陸耘琛知不知道這個人做過什麼。
在長久的寂靜後,葉鈞言終於開口:「你答應過我離開他。」
「我『那時』確實離開陸耘琛了。」蔣瀛洲微笑,「你沒有說我不能再次接近他。況且那只是口頭約定而已,毫無法律效益。」
葉鈞言沒有說話。
從很久以前開始,他就覺得有些奇怪,蔣瀛洲似乎對陸耘琛有些不同尋常的好感,當然這不是什麼錯誤,在他們的關係開始變得曖昧時,葉鈞言其實是樂見其成的,直到他發覺蔣瀛洲似乎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你不怕我告訴他嗎?」
「那就說吧。」蔣瀛洲不以為意,「等你說出來,就更沒有藉口阻止我了。」
「他已經放下過去了,為什麼你不能?」葉鈞言沉聲道。
「不是不能,是不想。」蔣瀛洲唇角揚起,「你呢?你用那件事逼我離開,難道真的一點私心都沒有?」
葉鈞言沒有說話,過了半晌才道:「至少我不會像你一樣對待他。」
現在回想起來,初次在陸耘琛住處發現所謂的針孔攝影機與竊聽裝置時,葉鈞言依然會感到渾身發冷,難以呼吸。
葉鈞言沒有說話,過了半晌才道:「至少我不會像你一樣對待他。」
現在回想起來,初次在陸耘琛住處發現所謂的針孔攝影機與竊聽裝置時,葉鈞言依然會感到渾身發冷,難以呼吸。
經常出入陸耘琛住處的僅有他們三人,葉鈞言什麼都沒做,陸耘琛不可能安排針孔攝影機拍攝自己,剩下的就只有一個人了。
那些裝置看起來都有些陳舊了,肯定不是當時才出現的,或許蔣瀛洲這麼做已經有數年了,只是他們誰都沒發現,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蔣瀛洲有時會主動替陸耘琛整理屋子,或許是害怕這些東西被發現也說不定。
不可諱言,當時葉鈞言對陸耘琛確實有些說不出口的情愫,但他沒打算向陸耘琛告白,他們停留在摯友的關係就已經足夠了。
然而隨著公演愈發接近,葉鈞言逐漸發現,陸耘琛似乎喜歡上蔣瀛洲了,但陸耘琛並不知道蔣瀛洲的真面目,所以他擅自找了蔣瀛洲,以攝影機的記憶卡作為交換,要求蔣瀛洲離開陸耘琛,否則他會將一切都告訴陸耘琛,甚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
蔣瀛洲當時妥協了,拿回了記憶卡與裝置,畢業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公演那晚,蔣瀛洲與陸耘琛攤牌時,他就站在不遠處的轉角,聽他們兩人說話,直到蔣瀛洲離去。
彼時陸耘琛的表現還算正常,似乎並沒有因此受到打擊,葉鈞言一度鬆了口氣,直到遠遠看見陸耘琛在長椅上坐下,臉上有什麼東西滑落,他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要說這之中毫無私心,那是不可能的,但問葉鈞言後不後悔那麼做,答案是不後悔。
陸耘琛值得一個更好的戀人,而不是像蔣瀛洲這樣,偷偷裝置針孔攝影機監控他的(交往)物件,侵犯他人隱私永遠都不是需要被討論對錯與否的議題。
葉鈞言原本可以直接告訴陸耘琛這件事,但他當時認為陸耘琛可能接受不了這種打擊,與其讓對方知道真相,倒不如以此作為把柄讓蔣瀛洲離開,這就是那件事的始末,乏味到極點,毫無戲劇性可言。
「我會直接告訴他這件事。」他頓了頓,「既然你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你沒有任何證據。」蔣瀛洲微笑,「我也不會承認。如果我告訴他,當初你一直喜歡他,威脅我找藉口離開他,這些事都是你捏造的,你覺得他會相信誰?」
</br>
<style type="text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