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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甚密,明日衙內可命他邀林沖去街上吃酒。衙內自在陸謙家的閣樓上等著,也備些酒菜,小酌一番。等那林沖走了,小的便去他家裡喚出林娘子,與她道:‘你家教頭官人和陸虞侯在閣樓上吃酒,一時胸悶,醉了過去,娘子快些去看看!’林家娘子聽了,心中著急,定然不會生疑。等得她到了樓上,衙內可說些好話,還準備一些美玉珠釵,那婦人見了,如何不會心動?――如此一來,好事不就成了麼?”
高衙內心中暢快,想想林沖娘子立馬就要玉體在抱,他眼裡盪出陣陣淫光,不禁連連叫了兩聲“好――”。然而,他轉念一想,卻有不妥,忙道:“此計倒是好計,只是那陸謙與林沖交好,他如何能聽我吩咐?”
富安道:“衙內只管放心,陸謙此人雖說有些呆傻,但也算識時務之人,衙內可許他些好處,他怎可不乖乖聽話?”
“如此甚好!”高衙內笑著拍了一把手,忙吩咐:“富安,今夜你便去喚陸謙到府上來,好商議大事……”
“小的遵命!”富安立即抱拳應了。
*註解1:螟蛉之子;就是指義子,即俗語所謂的乾兒子、乾女兒等,與收養人無血親的後嗣。此一詞最早見於《詩經?小雅?小苑》一文中,文中寫道:“螟蛉有子,蜾蠃負之”。古人以為蜾蠃有雄無雌,無法進行交配生產,沒有後代,於是捕捉螟蛉來當作義子餵養。據此,後人將被人收養的義子稱為螟蛉之子。
………【第075章 佈施奸計(二更,求收藏)】………
俗話說的好:獨木不成林,無巧不成書。這陸謙的府第就在高太尉府上隔壁的巷子裡,出了門,再穿過巷角便到了,至於他這廝究竟是何來歷,倒要好好說上一番。
當年,陸謙隻身一人到東京闖蕩,因為錯過了朝廷武舉考試的時頭,又身上所帶銀兩不多,終於住不起客棧而流浪街頭,一連幾天,粒米未進。又逢那一夜大雪紛飛,陸謙身上衣物單薄,又腹中飢餓,險些就要飢寒而死。
也該是他陸謙福大命大,恰巧遇著一位好心的官人路過,將他救起,揹回家中,還請了郎中看過,又是贈衣又是賜酒賜食的,這小子方才撿回了一條小命。
後來又經得那位官人舉薦,陸謙這才有幸在太尉府謀得一個虞侯的差事,也算是踏上仕途,衣食無憂了。而這位官人不是別人,正是豹子頭林沖林教頭是也。從那時起,陸謙便與林沖兄弟相稱,情誼深厚。
這日夜裡,陸謙得了高衙內召喚,急急趕來太尉府,當聽說是叫他騙取林沖離開,從而好讓高衙內的“奸”計得逞之時,他還是猶豫了,畢竟林沖對他不僅有活命大恩,還有舉薦之恩。但是,高衙內一番威逼利誘,還有富安那狗東西在旁敲擊,陸謙心想性命要緊、官位前途要緊,於是一咬牙、一跺腳就將這事應了下來……
商議完定,次日行事。
且說這幾日,林沖因高衙內調戲自己娘子之事,心中氣悶,整日待在家中,不曾上街,就連去尋魯智深吃酒的興致也沒了。已牌時分,林沖正在院中搗弄槍棒,忽聽得有人在外敲門喊道:“林教頭可在家麼?”
林沖放下纓槍,開門看時,見是陸謙,不禁小驚了一下,因為陸謙已有數月不曾到他家裡來了。抱拳施禮,林沖笑著問道:“原來是陸兄,不知尋我何事?”
陸謙也抱拳回道:“多日不見兄長,小弟特來探望。”又見林沖臉色泛黃,他忙又假意問道:“兄長臉色不太好,莫非遇著什麼煩心的事了?――可否與小弟說說,但有差遣,小弟萬死不辭!”
“多謝陸兄關心,”林沖道:“林沖一向都好,只是近日有些氣悶……”
陸謙道:“既然如此,小弟請哥哥去街上吃兩杯水酒,也好解解悶,如何?”
“如此也好!”林沖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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