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第1/3 頁)

&ldo;電子版。&rdo;

馬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ldo;我就找到這些。&rdo;

我的心一沉，把那些紙對摺，塞進背後的褲腰帶裡，然後轉身面向尤里。&ldo;我知道你還有另外的副本。放在哪裡?&rdo;我的語氣極盡強硬，但還是能聽出聲音中的驚慌。

他還是得意揚揚地笑著，盯著我。&ldo;當然還有其他副本。&rdo;

我會找到的。我可不管用什麼手段。我向他走近一步，他歪著腦袋看著我。&ldo;但是不在這裡，不在我手裡。&rdo;

我渾身冰冷。

&ldo;噢，薇薇安。你以為你比我聰明。&rdo;此時他恣意狂笑，語氣狂妄至極。&ldo;有人幫我們拿到的這份搜尋結果，還記得吧?能夠登入&l;雅典娜&r;的人‐‐能夠接觸你們所有核心機密的人‐‐內部的人。&rdo;

我心裡一陣犯噁心。

&ldo;我的朋友有副本。如果我有任何不測，那幾張紙會被直接送到聯邦調查局。&rdo;

房間在旋轉。&ldo;誰?&rdo;我的聲音聽起來很古怪，像是從別人嘴裡發出來的聲音。&ldo;誰有副本?&rdo;

尤里笑了，滿足的笑，使我暴怒。銷毀那份證據是我最後的希望。我原本已開始相信這個計劃可行。

&ldo;有可能只是虛張聲勢。&rdo;馬特說。我沒有回頭。不是虛張聲勢，我從尤里的表情裡就能看出來。

&ldo;誰?&rdo;我又說了一遍，向前逼近，舉起手中的槍。尤里毫無懼色。

我感覺有人碰了我一下，令我緊張的神經一下子繃斷了。我揮舞著槍轉過身，是馬特，在我身後。他的手搭在了我的前臂上。這時他鬆開手，雙手舉到空中。&ldo;是我，薇薇。&rdo;他平靜地說。

我的槍一直對著他。他低頭看了看槍，又看著我的臉。&ldo;沒事的薇薇。我是想讓你冷靜一下，不要衝動。&rdo;

我感覺腦袋要裂開了，我不能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不要衝動。&ldo;他威脅過盧克。&rdo;我說。我轉向尤里，把槍對準他的方向。&ldo;我要殺了他。&rdo;

尤里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

&ldo;又能有什麼用?&rdo;馬特問。我盯著他。他不想讓我開槍打尤里，因為他和尤里是一夥的?&ldo;如果這麼做了，就什麼也瞭解不到了。&rdo;

他為什麼如此鎮定?但是我還是權衡了一下他的想法。他是對的。如果我射殺了尤里，就永遠也拿不到另一份副本。現在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還有機會找到那一份證據。

馬特同情地看著我，然後伸出一隻手拉住我的胳膊，溫柔地按下我的槍。&ldo;薇薇，我們抓住他了，&rdo;他輕聲說，&ldo;他傷不到我們的孩子了。&rdo;

我打量著馬特的臉，知道他是對的。尤里在這裡，被控制住了，對孩子的威脅終於消除了。如果我現在打電話給當局，他就會坐一輩子牢。他是個俄羅斯間諜，指揮著一組深度潛伏的特工。他沒有任何機會再靠近我的孩子。

我手中的槍突然變得很沉重。&ldo;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rdo;打電話叫警察嗎?儘管那樣馬特和我都要在鐵窗後度過餘生。

他臉上顯出一絲猶疑。&ldo;或許你可以按他們要求的辦，把那個u盤插進……&rdo;他提議說，臉上閃過一絲期望，我卻感覺天崩地裂。又說這種話?他真的還堅持要這樣嗎?為什麼這件事對他如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