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悶棍,頭腦昏昏沉沉,無意識的重複:“年少輕狂?年少輕狂!”
“對呀。年少時總會有太多的錯覺。好像自己可以改變世界,好像自己可以掌握命運,好像自己可以用生命的全部去愛一個人!”
靳天堂深吸了一口煙,在緩緩吐出煙氣,眉目間似乎有了悟,似乎有疲憊:“你不懂。”聲音低沉暗啞,不過,他的語氣一轉,彷彿之前的傷痛都只是幻像,“但是我能做的,好像也只有不再增加她的愁緒了。”希望那個比他幸運的人,能讓她笑容常綻!
楊奕一聽靳天堂的語氣不屑的撅撅嘴,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怎麼受得起靳天堂如此的掛念。
靳天堂注意到楊奕的小動作,也沒有解釋,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眼看一支菸漸漸燃盡,靳天堂熟稔抽菸的動作,楊奕還是忍不住的問:“天堂,你是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
不怪楊奕會問,在他嚴重尚宴就是死了,也沒有靳天堂感個冒嚴重。再說,靳天堂原來不抽菸的!
要說靳天堂真是他們一群同齡人中的一類,其實這樣說也不對,現在楊奕看來那是的靳天堂只是比較早熟而已。
所以,當他們一群人自認為自己很酷的學會抽菸時,每每靳天堂看見都會是一臉的鄙視。當他開始來者不拒並一個一個換女朋友時,靳天堂總是很不紳士的拒絕女生對他的愛意,他說這沒意思。當他開始為自己放縱式的生活感到迷茫空虛時,靳天堂卻說他要開始追求自己的音樂夢……
不過這一切的被那個叫做尚宴的人毀掉了。
“在國外的時候。”靳天堂漫不經心的說著。
楊奕卻是對這個解釋不滿意,要染上靳天堂早就去抽了,何必等到國外,楊奕繼續把視線落在靳天堂身上。
靳天堂一笑,很深,彷彿這感覺入了骨,卻讓楊奕覺得難受:“我來不及和她告別,就在我媽的軟硬皆施下妥協。那段時間,我很焦慮。我知道,你可能一直覺得尚宴配不上我吧,可是在我看來卻是我配上她!”
說道這裡靳天堂略停頓,意味深長的看了楊奕一眼:“不要問我為什麼。我只能說因為你愛了,所以你總會放大你的缺點。而我現在還是覺得我配不上她。”
夜風捲來寒氣,慵懶的在小巷口打著旋。
靳天堂終於挪動著自己的腳步,對還呆在原地的楊奕有些晦澀的開口:“我們先進去吧。今天你就陪我醉一場。”
連續灌了幾杯烈酒,潮紅爬上靳天堂的臉上,他終於可以接著酒精吐露出那段往事。
作者有話要說:
☆、寂寞如雪
少年時的靳天堂天真的以為他的妥協,是兩全其美。
所以在胡玉玲的稍作威脅下,他雖然十分不捨但還是出國,他以為這樣他回國後就可以沒有阻礙的尚宴在一起。
他自以為自己無比聰明,用四年換一個暢通的未來。可是供他充飢的餅,卻好像離他越來越遠,先是讓他放棄自己的音樂,再然後四年變成五年,五年被拖延成六年。
終於,他想她的母親胡玉玲攤牌,說:“我必須要回國,我做到了我承諾的一切。我要回國娶她!”
胡玉玲看著輪廓越發凌厲成熟的兒子,出乎意料的頷首:“好吧,你回來吧。不過你要想清楚你到底要娶誰?”
那時的靳天堂目光柔和的落在一封封從大洋彼岸寄來的信,想想,他因為母命一封都不敢回,她卻堅持每日一封,他對她的愛有信心。所以他帶著篤定的回答道:“不會的!是她,也只能是她!”
現在想想,他母親真是一個精明的商人啊!謀定而後動,一環扣一環,當他去幻想水中月鏡中花時,他就不得不接受他母親的條件,一步一步的向後退,直至他和尚宴成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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