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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燁沒搭腔，實驗的事兒，他一知半解，何樛木的實驗他還能插一腳，杭瑜做的實驗他真沒法提供幫助，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論文也全仰仗杭瑜。

周飛燁突然覺得自己，可真廢物。

——

廢物周飛燁頹廢了兩周，這種情況還是沒有變化，反而越發嚴重，這兩周內，他居然只見了杭瑜兩面，還是他去給杭瑜送午飯。

他知道杭瑜實驗室裡不需要他，他也怕給他惹麻煩，畢竟拿硝酸弄傷杭瑜的事兒，他還記在心中。

這邊何樛木也天天泡在實驗室，他的論文已經透過查重，順利送審，只剩下拿著論文去答辯，這兩天忙著檢查實驗細節。

本科學生也在忙考試，好像整個學校就只剩下周飛燁一個閒人。

他倒是天天按時開直播，不過怨氣大，火氣也大，宗澤都拉不住他這個鋼槍怪，唸叨著不想跟他雙排。

不過除了周飛燁，還有幾個「閒人」。

本科大四的學生，已經完成答辯順利畢業，滿校園都是拍畢業照的，路邊的餐館沒有都承包著畢業聚餐。

周飛燁接到徐盛炘的電話的時候，有點兒懵，想了半天才想起這號人物。

這不是歌手大賽的冠軍嗎，徐盛炘為了答謝周飛燁，還特地邀請他參加畢業聚餐。

周飛燁這樣的性格，自然是直接拒絕，可是架不住學弟一直在勸，而且自己已經在宿舍發黴了兩周，再不拿出去曬曬，這就長死了。

週末晚上，周飛燁參加了徐盛炘的畢業聚餐，這其實是一個系的畢業聚餐，跟周飛燁一個專業，他們都算是周飛燁的直系學弟。

這個聚餐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愣是包下了整個餐廳，徐盛炘要是不帶著周飛燁，他都找到人。

「學長，你坐這邊玩就行，今天晚上還有我們準備的節目呢？我們都知道你唱歌好聽，你要不要唱一個？」

「算了算了，」周飛燁擺擺手，「你們的場，祝你們畢業快樂。」

徐盛炘也不勉強，笑道：「謝謝學長了，你能來我們就很開心，我們系女生逼著我來約你的，你可是我們學校公認的男神，她們巴不得畢業前能搭上你。」

周飛燁有點兒不好意思，「別了吧……」

「哈哈哈，」徐盛炘笑了兩聲，「我們都知道你有女朋友，她們不會怎麼樣你的，只是……你怎麼沒帶女朋友過來呀？我還提醒過你，可以帶家屬的？」

「家屬……」

這會兒還不知道家屬在哪裡呢？

周飛燁有點兒心酸，擺擺手打發了徐盛炘後，盯著手機發呆，杭瑜今天沒有給他發訊息，他沒有給他發，他就不知道給自己發了嗎？

啊……談戀愛真煩！

周飛燁怎麼變成這樣的人了。

垂頭喪氣沒一會兒，尹晴初坐了過來，她也是徐盛炘邀請而來的，並且老早就看到了周飛燁，只是揶揄著沒過來。

「那個學長……好久都沒見你了呀。」

周飛燁這才回過頭，看到是尹晴初，「晴初？你……你也在啊？」

「嗯，跟盛炘學長來玩兒。」

「嗯。」周飛燁點點頭，他也不知道該跟尹晴初說什麼。

還是尹晴初先開了口，「學長……對不起啊，覺得應該跟你道個歉，歌手大賽那事兒，是我莽撞了，給你造成了困擾，抱歉啊。」

「沒事兒。」周飛燁說：「我也想跟你說來著，抱歉讓你那麼難堪，我其實……」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不用解釋。」尹晴初笑笑，「對了，嫂子呢？怎麼不帶女朋友過來，讓我見見唄，好歹也讓我輸得心服口服吧。」

「……」

且不說能不能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