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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報》,商務新近出版的文學什麼,《戲劇時代》、《新詩》、《宇宙風》、《譯文》六七種雜誌,是寄給鄭祥鼎的。杏花樓吃了兩隻叉燒飽(平聲)、兩隻奶油飽、一碗茶,以當早餐,不過兩角錢,頗愜意。這樣回來吃中飯。因為是國恥紀念,故不去看影戲(其實我近來星期日總不看影戲,看影戲常在星期一夜裡,因為這樣可免擁擠)以志悲哀。在房間裡抄稿子,傍晚出去。我說即使我有愛人在上海,人家那樣並肩漫步的幸福我也享受不到,因為一到上海來,我已經完全沒有了走慢步的習慣,即使是無目的的散步,也像賽跑似的走著,常常碰痛了人家的腳。買了四條冰棒回家吃了。一個下午及一個晚上,抄了一萬多字,然後看一小時雜誌,兩點鐘睡覺。斯乃又一個星期日。
我覺得星期日不該去玩,方可以細細領略星期日的滋味,尤其應當一個人關在房間裡。但星期六晚上應當有玩一個整夜的必要。
你的詩,仍舊是這種話兒,這種調子,這種字眼,薔薇、星月、嬌鳥、命運的律、靈魂的擔子,殊有徹底轉變一下的必要。
我悄悄兒跟你說,我仍舊愛你。
第[300]封 突破(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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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
今夜夜裡差不多抄了近一萬字,可謂突破記錄。《風流娘兒們》進行得出乎意外地順利,再三天便可以完工了,似乎我在描摹市井口吻上,比之詩意的篇節更拿手一些。
我希望你在下半年不要再在那個學校裡了,即使對自己絕望,甘心把自己埋葬,就是墳墓也應該多換換。我希望你去做共產黨,女優,什麼商店的經理,或是時裝設計家。
我相信我的確不愛你,因為否則我早就發瘋了,可是我向你保證,我是歡喜你的。
昨天在街頭買了三本不很舊的舊書,陀斯妥益夫斯基的《賭徒》,辛克萊的《錢魔》,還有一位法國女人做的《紫葉》,可是還沒工夫看。我現在看小說的唯一時間只在影戲院裡未開映以前的幾分鐘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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