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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面,可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了,明白麼?你若貿然與皇上提起此事,其後果也斷不是你與顧家脫離關係就能了結的!”
聽著這些話,顧晚晴的頭更疼了,也就是說,失去了醫術的她,連去求人的資格都沒有了。
“二叔,我從剛才起就有點頭暈,你幫我看看?”顧晚晴實在是忍不了了,隱隱的還有點想吐的感覺。
顧長德說那番話也有試探之意,可顧晚晴的請求更像是在向他宣示自己的立場,顧長德便覺有些不快,認為顧晚晴是在以此堵他的話,當即起身道:“讓明珠幫你瞧瞧吧,我還有事。”說完便離開了房間。他離開,卻是去叫外院的下人進來回話,他相信如果那孩子的好轉是與顧晚晴有關,那麼一定會有人見到了什麼。
顧長德走了半天,顧晚晴才隱隱感覺到他好像是生氣了,至於為什麼生氣,她是兩眼一抹黑,根本摸不清問題的方向。
不過想想,估計還是為了退婚那事,嗯,雖然他表現得有點隱諱。
如此一來,顧晚晴就琢磨著要不要再求求顧明珠幫自己看看,抬頭看看她,她也正看著自己,目光堅定清澈,顧晚晴想了想,還是歉然地朝她笑笑,也跟著離開了。
不是顧晚晴不信任顧明珠的醫術,而是面對她時候始終覺得很彆扭,如果她能像聶清遠那樣反應倒好了,可幾次面見,她都是恬恬淡淡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讓顧晚晴拿捏不好對她的態度。
也裝著沒事?似乎太過份了,她可是差點就把人家害死啊!跟她道歉?看她這模樣,要是輕輕地回一句“我都忘了”什麼的,那更尷尬了,太不好收場了,還是先觀察吧。
顧晚晴仍是坐著小轎離開,到了外院的時候還找那個婆子,給了她一角銀子求她幫忙找頂轎子來,那婆子辦事倒立索,沒多時就找好了轎子,依著顧晚晴所說的,一路把她抬回了顧三衚衕。
葉顧氏正在家裡急得轉圈,早上葉昭陽回家來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又說顧晚晴去了顧家談退婚的事,葉顧氏是又急又怨,怨她怎麼這麼魯莽,正急著,顧晚晴回來了。
顧晚晴的臉色很不好,葉顧氏見了心中擔心,忘了追問退婚的事,連忙張羅著去找大夫。
顧晚晴剛回了自己的房間,把頭上的兩枝簪子去了,又洗了洗手臉,打算回床上躺一會。
這一洗手,顧晚晴就覺得有點不對,水盆中剛剛還清澈得見底的水怎麼變得這麼渾濁?她的手有那麼髒嗎?狐疑地伸手攪了攪水,半盆清水此時已變得汙濁,顧晚晴研究了一陣也沒什麼結果,只能歸究於剛剛載她回來的轎子太髒,她沒留神蹭了滿手。
那衣服也沒見髒啊……太深奧了。
又過了一會,葉顧氏便領了個大夫回來,是個半老頭子,一副醫術很神的模樣,不過他為顧晚晴切了半天的脈,什麼也沒查出來。
顧晚晴也覺得自己好多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起來,好像剛才病懨懨地回來的那個根本不是她似的。
那老頭大夫有點不滿,最後還是在跑腿費的安撫下……滿了。
今天這事,顧晚晴覺得依自己這智商是想不出原由的,只能說是和那個孩子一樣,受老天眷顧了。
不容易啊,女二號也能被眷顧。
只是現在問題似乎更多了,不說天醫玉的事,那看起來很遙遠,只說近的,退婚的事暫時看來是沒什麼希望了,虧她還當著聶清遠的面大拍胸口保證,吹牛吹大了。
不過……顧晚晴不自主地想到今天顧長德為那孩子醫病的情景,腦中揮之不去的是那婦人的欣喜面龐與孩子懦懦的笑容,想到這裡,顧晚晴也跟著泛起一抹笑意,不止為了天醫玉,醫術,她好像更向往了。
明天還是跟著葉昭陽弟弟去天濟醫廬報名吧!顧晚晴握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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