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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不過,我絕對不會回去,我不會再見他們。”
鳳姐說著這些話,神情雖然平靜,眼睛中卻有著傷感和悽楚。
“我沒有拿那個家一分錢,就離開那了個家,我在山區中走了一天一夜,來到了一個小縣城,在縣城的一個小飯館涮盤子,這一涮就是兩年。我十七歲時,身材出落的亭亭玉立了,看到我的男人,都色迷迷的看我,我懂那是什麼意思,這隻有讓我更厭惡男人。就是因為叔叔,我厭惡男人,厭惡這個世界,甚至厭惡我自己的身子。我受不了那個小飯館瘦小骯髒男老闆的騷擾,也受不了肥胖如豬的老闆娘因為妒忌而無端端的謾罵。我離開了小縣城,隻身來到深圳。在這座城市裡,我先做飯館的服務員,又做大酒店的服務小姐,後來就在一家歌廳做前臺小姐。”
鳳姐說到這兒,抽出了根菸,放在嘴裡。
海俠給她點上。
鳳姐看著青白的煙霧,嫋嫋散開,在陽光下隨意變幻出各種奇形怪狀不可思議的形狀,眼神也變得像這煙霧一樣的朦朧。
“那年,我二十二歲了,在歌廳做了二年了。這家歌廳也是舞場,也有‘小姐’陪客人出臺。看慣了這種場面,我對Xing愛,變的無所謂,只不過是我心中有陰影,對Xing愛又想又恨又怕。客人都說我冷若冰霜,是性冷淡。媽媽生也因為我不願陪客人上床,經常給我臉色看,只因為還有客人捧我的場,指明點我,才沒有趕我走人。我越是冷若冰霜,男人就越是賤骨頭,越是想得到我,看到這些男人的賤像,只是讓我更反感,更瞧不起男人。後來,我的豔名和冷淡傳了出去,男人更是以能得到我的身子為榮,甚至有人開出了賭注。有一個幫派的老大,聽到了這事,看到我長的漂亮,就想對我用硬的。媽媽生也不敢得罪他。我堅決反抗,那個老大發起急來,把我弄到一個包間裡,讓他手下的三個兄弟把我按在桌子上。那個包間的隔聲效果很強,我喊破喉嚨外面都沒有人聽到。就在我快要被侮辱時,包間的門被人踹開了,一個男人拿了把刀子,突然進來,架在那個老大的脖子上,把我救出去。這個男人就是何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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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鳳姐手中的一根菸快吸完了,她又接上一根。
海俠想勸戒她不要抽菸太兇,但是看到她的情緒有點激動,就任她抽了。
姐狠狠的抽了一口煙:“何龍剛來深圳一個多月,和朋友們住在一起,開了家東北飯店。那年他只有二十四歲,年輕,開朗,勇敢,敢作敢當。何龍說他早就注意我了,只不過我沒有注意到他。他一直在注意我,那天是聽到有人要對我不利,就揣了把刀子,踹門而入,把我救出。他救出了我,得罪了那個老大,那個老大是‘湖南幫’中的一個大頭目,糾集了二三十個人,到何龍的飯店去鬧事,何龍和他的朋友們拿了菜刀,把這些人趕走。後來那個老大又找來了一百多人聚集在飯店門口,讓飯店做不成生意。何龍沒有辦法,只好找到‘東北幫’大哥出頭擺平這事。當時‘東北幫’大哥是何龍的表哥,何龍因為只想做正當生意,沒有加入幫會,這次不得意,只好找他表哥出頭。他表哥出面和‘湖南幫’的人談判,對方說,只要何龍把我送去,看在‘東北幫’的面上,可以不為難他。何龍聽說後,哈哈大笑,說:這個女人我要定了,誰想搶去,就從我何龍的身子上跨過去。他表哥看何龍態度堅決,也對他表示支援。從此,為了我,‘湖南幫’和‘東北幫’就結了樑子。何龍的表哥在一個月後,被‘湖南幫’的人襲擊,被砍斷了一條手臂,就回東北老家,把這一帶的‘東北幫’交給了何龍。”
鳳姐抽完這一根,又接上一根:“我跟了何龍,從來沒有後悔過。他說,他為我做的事,也從來沒有後悔過。他是個真正的男人,不但是在床上,就是在幫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