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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就變成了一個完全不透風的黑盒子,尋常少爺小姐關進去不需半日便會哭叫著檢討自己錯誤,但佳期從衛央昏睡那日起被關進已經過了三天,據說還沒有開口承認自己犯下的錯誤。
衛央聽說了這個訊息自是怒極,佳期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錯了,以至於爹和祖母要這樣大動肝火的將她在思過室關三天?只是他問了墨繡,那個膽子比針尖大不了多少的小廝支吾半天硬是沒說清楚佳期到底犯了什麼家規,氣的衛央不顧頭上的傷就拂袖而去,準備直接找衛銘和衛鎧去問個清楚。
但衛央剛走出他所住的園子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只見原先因為乞巧節而到處懸掛的彩色紙條已經全部被取下了,取而代之的是異常刺目的白色帳幔,路上來往的丫環小廝也一律換上了素色的衣衫,且丫環們的身上都無半點裝飾,那些平時最愛美的小姑娘們竟然連妝都沒化。
一種壓抑且不詳的感覺慢慢攀爬上衛央的心,後腦粹不及防的傳來一陣刺痛,衛央立即撫著頭閉了閉眼,這一次他的眼前又很快的閃過了一些畫面,內容多是他早先做惡夢時夢到的恐怖畫面,衛央只覺得胃部也跟著一陣抽痛,他倏地睜開眼,顧不得頭腦裡一陣一陣針刺般的痛楚,竭力些讓他心神不寧的畫面排出腦外,然後目不斜視的大步走向了衛銘的書房。
衛央沒讓通報直接進了衛銘的書房,但是衛銘這會兒並不在,只有衛鎧一人坐在書桌後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央兒,你怎麼就起來了?好了麼?”衛鎧因著來人沒經敲門就闖了進來而稍有不快,但抬頭一看是衛央,他臉上地慍色立即變成了驚訝,他下意識的從旁邊拿過一本賬冊來蓋在他剛才正寫的東西上,然後才放了筆站起來迎向衛央。
衛央並不沒有注意到衛鎧遮遮掩掩的動作,但他現在全心只想著佳期的事情,所以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三叔,您知道佳期為什麼被關進思過室麼?”
衛鎧:微一愣,沉吟了片刻才問了一個跟墨前問的一模一樣的問題:“你都不記得了嗎?”
聽又是這個問題,衛央心裡沒來由得感到一陣煩躁,他細長的眉擰到了一起,口氣也不由得變得惡劣了起來:“我若是記得還來問您作甚?”
衛鎧卻沒有回答衛央地問題只是若所思地看了看衛央還纏頭上地繃帶。才帶了點了然地點點頭:“想是你地頭受了撞擊。所以你才記不起來了吧?”
衛央被衛鎧不著邊際地弄得幾乎抓狂。他地耐性已經幾近告罄地邊緣。若是衛鎧再不告訴他實情。那到時他不計後果地衝去思過室擄人那就別怪他大逆不道了。
不過衛鎧也從衛央陰地表情看出他即將再度暴走地徵兆。這才趕緊將話題轉了回來:“是佳期她把你地頭打傷了。所以你爹才把她關進了思過室。”
衛央無論如何沒想到佳期是因為這個被衛銘懲治。他愣了一下。右手不自覺上自己還鈍痛不已地後腦勺。但是腦子裡對於佳期為什麼會下這麼狠地手打傷他一事完全沒有絲毫印象。反而是噩夢中他將佳期扼死或者生生將佳期一隻腳掰下來地畫面不停地出現。讓他本來就抑鬱煩躁地心情更加多了幾分陰臁��
“佳期為什麼打傷我?”衛央說話地聲音冷地像冰碴子。周身更像是圍繞著好幾圈地陰風。連衛鎧都瞬間覺得書房好像冷了些。
衛鎧定定地看了衛央一會兒才長嘆一口氣上前去拍了拍他地肩膀道:“這話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地。你還是快去思過室看看吧。最好能把那孩子一併救出來。其實錯並不在她。只是……唉。這種事情太匪夷所思。任誰聽了也不會相信地。也難怪大哥和老夫人會勃然大怒。”
衛央覺得衛鎧所說的應該並不是單指佳期打傷他這件事這麼簡單,他的眼神閃了一閃看向衛鎧,但衛鎧卻偏過頭去避開了他探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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