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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互加了微信後,於悲鴻笑著說道,她畢業時心理對就業前境有些迷茫,便跟著同宿舍的幾個同學一起申請了列賓學院的研究生課程,沒想到她的幾個同學都被刷了下來,倒是她收到了錄取通知書,於是便出國讀書了,一來可以深造一下加強專業技能,此外還可以領略一番異國風情。說完她自己的情況後,她問我後來是否走了專業畫畫的道路,現在多長時間畫一張之類的。
我有些遺憾的說道,我當時打算報考美術專業的,但是我媽媽強烈反對,說學藝術將來生活會沒有保障,還將我的畫具都偷偷扔掉了,害的我沒能參加藝考,後來只好順從了她,報了財務專業。現在工作比較忙,也只是偶爾畫上一張。
於悲鴻聽完我的遭遇之後,說她覺得挺遺憾的,在她帶過的學生裡,她覺得我算是很有天賦的,沒有走專業路線著實可惜了。還有,她笑著和我說道,偶爾畫一張可不行啊,沒時間也不是藉口,你以後要一週畫一張作品出來,不計靜物、花卉、動物、風景、人像的,在微信上傳給我看,我可是要點評的噢。
我笑著說 ,在社會上放縱慣了,忽然覺得能有個&ldo;師父&rdo;能嚴格要求自己感覺特別好。
我問於悲鴻可認得這個開畫展的關靚媛,她說道,沒見過本人,不過在圈子裡聽過她的名字,一直打著清朝貴族後裔的名頭,聽說為人很是倨傲,她的畫看的出來功底相當不錯,但是創意不足,有很多地方放不開,我此次也不過是受人之邀來捧場的,其實在心裡並不推崇那個關靚媛的作品。
於悲鴻正和我說話的時候,忽然來了個金髮碧眼的年輕男子拍了拍她的肩頭,叫了她一聲&ldo;冬妮婭&rdo;。
於悲鴻笑著和我說道,這是她在列賓學院的同學,&ldo;冬妮婭&rdo;是她的俄國名字。
☆、第 24 章
在關靚媛的畫展上待了一上午,將她的幾十幅作品都依次過了個眼,卻始終沒等到正主出現,我有些疑惑,按說開畫展,怎的畫家也要出來露個面,放送些給粉絲簽名與粉絲合合影之類福利的,但是一直等到中午,關靚媛始終都沒出現,這便意味著我們下午還要繼續在些守株待兔,再把那幾十幅都挨個看過,但願下午那位關女士會露面。
我和胡為一眾正在商量中午去哪裡吃飯的時候,於悲鴻走了過來,說是中午她坐東請幾個圈內很有聲望的朋友吃飯,正好可以帶我去見識見識,裡面可是有我很喜歡的畫家的。
胡為對於悲鴻說道,可是莉莉的腳現在不方便行動,於悲鴻摟著我的肩笑著說道,放心,我會做好護花使者的,保證下午給你們毫髮無傷的還回來。
於悲鴻攙扶著我問道,剛才的男孩子可是你男朋友,那張臉長的真是不錯,乍一看特像美第奇,好想把他畫下來。我說道,只是朋友而已,你可別多想。於悲鴻笑道,不認就算了,不過講真的,有時間約他去我的畫室玩吧,我請他給我當模特,畫完了小稿贈你們。
進了於悲鴻訂的飯店包廂,裡面差不多已經坐滿了,於悲鴻朝坐門口的兩個年青男人轟道,往裡面坐,於是兩位男士讓出了兩個熱騰騰的位子。
於悲鴻瞅了一眼見人差不多齊了,指著上午見到的那個金髮碧眼的年輕人說道,他叫李可染,又指著旁邊的另一個年輕男人介紹道,他叫傅心畲,再介紹下去有叫張湖帆,又有叫李青藤、張風眠的,聽完那些名字,我瞬時覺得我沒有走畫畫這條路子,可能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我的父母沒有能給我起一個向藝術靠攏的名字啊,我心裡琢磨著,按著我的姓氏,我叫朱耷耷比較合適,比&ldo;八大山人&rdo;尚多了一個字,這樣說不定我也能畫出吊白眼的鷹,不過這個名字念起來稍微拗口了些,我還可以叫朱丹青,我記得有個很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