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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飛走了,有的飛過來了。
尾巴上亮亮的, 好像提著一盞燈。
「我第一次發現我不怕蟲。」江豆豆盯著猛瞧, 感慨不已。
「我們坐在草地上吧, 這兒很美。」項馳放開她的手, 從揹包裡拿出野餐墊, 這還是江豆豆帶來的, 灰色的小格子圖案,十分好看。
江豆豆幫著他一起把野餐墊在草地上墊好, 兩人一起坐下。
近處是螢螢發亮的螢火蟲,天上是一閃一閃的亮晶晶。
溪水有些水汽,但這麼熱熱的天氣, 正正好。
好美,好舒服,舒服得人都不想動。
「我剛剛看到螢火蟲,我就想我該怎麼誇它啊,得有文化一點。」
「想到了麼?」
「結果滿腦子都是,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
項馳低笑,「也差不多了。」
「差很多,又不是一個東西。」
「有共同性,生命都挺短暫,螢火蟲的壽命大概有5-7天。期間,它們要□□要找到合適的地方產卵,才能「死而無憾」。
「那如果找不到呢?」江豆豆笑。
「大機率是會被催婚吧。」項馳也笑,竟然在說胡話。
江豆豆都樂了,執著於自己一直想不來的問題,「螢火蟲到底怎麼誇啊?哎,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好美!好好看!好漂亮!別的詞都不會了,真是人生貧乏。」
「你這用詞還挺文明。」項馳笑了一下。
「其實也有不文明的,剛才那一瞬間,我腦海里只有四個字,臥槽,牛逼!」
「還好你沒說出聲,不然我會以為我身邊站了個兩米大漢。」、
「還是扛大刀的那種!」江豆豆笑出聲。
「我倒想起來一首詩,是講螢火蟲的。」
「念給我聽。」
「本將秋草並,今與夕風輕騰空類星隕,拂樹若生破圖疑神火照,簾似夜珠明逢君拾光彩,不吝此生輕。」
逢君拾光彩,不吝此生輕。
「真好!」江豆豆細細品味,誇出聲,甚至不吝於誇獎,「我覺得你念詩比你唱歌好聽。」
「我唱歌真的那麼難聽麼?」
「沒有情感。」江豆豆說出自己的感受,「你唱歌就像那些為了演戲而演戲的愛豆,演的好似那麼回事,但是觀眾怎麼看都入不了戲,覺得假。」
「這還真讓人頭疼。」項馳搖搖頭,忽然又說:「不然我給你唱首歌吧。」
「哈?」
還不等江豆豆拒絕,項馳就唱了起來。
男人的聲音格外有磁性,清越,迷人。
「i know that 射\&039;s out there,
the one i\&039; suppose to share y whole life with and ti
you\&039;ll show her to ,
will you take care of her,
fort her,
and protect her,
until that day we et,
and let her know,
y heart is beatg with hers,
a drea i hold you close,
ebracg you with y hands,
you gazed at with eyes full of love,
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