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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

眉眼如畫，薄唇豔麗的男子輕輕吐出一句又一句擊殺少女心的惡毒語言。姬醅一邊兼職賣手帕，一邊不忘叮囑氣哭的少女們帶走她們的醋。

短短三天內，睚眥大爺竟然把整個鐸津的少女氣了個來回，真真是讓姬醅大開眼界。她一點都不奇怪為什麼當年瓷音仙子為了要和魔界聯姻尋死覓活。這麼個大爺，果然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她一邊嘆惋，一邊開心地算著這個月的營業額，比去年一年還要多出三倍的營業額，真是收錢收得收軟。

當天晚上吃飯時，睚眥還特別懷疑地用筷子戳了戳上好的牛肉，感覺突然好了無數倍的伙食……不是下了砒霜就是鶴頂紅。

最後，終於沒有女孩子來打擾了，姬醅還抑鬱了半天。那些個鶯鶯燕燕，嬌滴滴的美人不來，讓她平白寂寞了好多。主要是聽睚眥毒舌是件十分愉快的事，而且還有錢拿。

等到第五天，門前竟然又出現了一批男人。一個個扶風弱柳，柔弱嬌美，一個個撲上去求主臨幸的飢渴。姬醅摸了摸自己的臉，突然感覺自己有點不吃香了。然後喜滋滋地繼續擺攤子，開始賺錢嗑瓜子看戲。

“兄臺你下巴那有痣就算了，痣上有毛就算了，竟然還長了一大把，而且還沒把痣蓋住！”

“少年你身子太虛，看樣子是腎虧，回家多補補再來吧！”

“請問小朋友你幾歲，你來這裡好嗎？”

穿著短褐布衣的小男孩似乎意識到什麼，一扭身跑到姬醅那裡買醋去了，原來是打錯醬油回家的那孩子。姬醅順了順他的總角，然後十分愛憐地拍拍他的肩，放他走了。

好不容易天色已晚，華燈將上，眾多美男子不得不離開。姬醅這才拍去手裡的瓜子殼，然後準備打烊。晚上有宵禁，除非佳節慶典，一般人不準備出門。

姬醅準備動手做飯，忽然看見牆頭有一黑影閃過。姬醅立刻叫道：“睚眥，上！”

睚眥冷冷瞥了她一眼，立刻消失在原地。

這麼晚還敢爬她天界特派員牆頭的，非奸即盜。姬醅嗯了一聲，估計睚眥還要和來人捉一會迷藏，便悠哉悠哉地走去廚房煮飯。

果然不多時，睚眥就冷著張臉回來了。手裡拎著只小狐狸樣的奇怪生物，通體橙黃，背後有角。

姬醅一看，樂了。眼前這小東西，不是乘黃，又是哪個？

第七章　乘黃報恩

小狐狸一樣的乘黃，並非是妖魔。

據《山海經·海外西經》記載：有乘黃，其狀如狐，其背上有角，乘之以二千歲。

這是一隻十分悲催的神獸，因為騎它一次就可以活兩千歲，而被人不斷追捕。姬醅早已擁有與天地同壽的生命，自然對短短的兩千年不感冒。但是，十分好奇，堂堂乘黃竟然跑到她家牆頭上。

“你這是有何居心？”

還不會幻化人型的悲催神獸，抱著她的裙角就是一陣嚎哭。姬醅強忍著將它踢飛的心情，但是看她潔白無瑕的裙角被小乘黃當作手帕擦鼻涕之後，果斷一腳把它踹進睚眥懷裡。

睚眥看了她的裙角一眼，默默移開視線，他是絕對不會出手幫忙的。姬醅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不知從哪拿出一個雞毛撣子。此乃居家旅行必備品，天上掃把星專制潔身雞毛撣子。輕輕掃一掃，汙漬全部跑。不傷手，綠色還環保。

好不容易把這隻膽小的乘黃安撫，姬醅忍著一頭的死結問：“半夜爬本君牆頭，意欲何為？”

雖然在人間這三教九流的地方學了一嘴的髒話，但是，有的時候還是要顯出仙人的優越文雅的。雖然裝得渾身彆扭，但主要是這樣高大上。

小乘黃顫顫巍巍地看著她，然後看向一臉兇光的睚眥，吞了吞口水。

“我想請睚眥大人娶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