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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面前，他滿意地道，&ldo;我們的對手已經穩不住了。&rdo;

江落道：&ldo;意料之中。&rdo;

他將過往的影片關掉，調出了大昭寺此刻的監控畫面。

宿命人還在他的寺廟之中等待，正無聲地凝視著香爐。

江落看著看著，忽然笑了起來。

他輕輕問道：&ldo;聞人，你知道字靈比言靈要好的地方是哪裡嗎？&rdo;

聞人連不知道他突然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順著往下問道：&ldo;哪裡？&rdo;

&ldo;言靈雖然比字靈更加方便，但有的時候，它卻比不上字靈的靈活和隱蔽，也沒有字靈的延時性作用。&rdo;

字靈可以藏起來，言靈卻不可以不發聲。

江落笑了，&ldo;比如，當一個人在房間的四面牆壁以及目光所及的一切東西上寫滿了別人察覺不到的字時，受到字靈暗示的某個人，根本就不會知道自己的意識和思維正在緩慢地被字靈蠶食控制。&rdo;

他往後靠去，雙手交握放在身前，眯著眼睛看著螢幕中的宿命人。

透過宿命人，江落看到了臨走那一夜，他寫在寺廟牆壁上、房門上、地磚上以及香爐上的&ldo;神&rdo;字。

他用完了一大半的炁，才留下這一個鎖住宿命人的牢籠。

他也因此，才會累得在飛機上忍不住睡過去。

字靈真的比不過言靈嗎？

江落的眼裡溢位笑意。

不是的。

宿命人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哪怕是偽神，在半個月中，也成功被潛移默化地影響了。

第219章

宿命人和往常一樣踏入真神的寺廟時，發現空無一人的寺廟又重新點上了香火。

他一愣，隨即眼中一亮。快步走到門前彎腰拜下，&ldo;前輩回來了？&rdo;

真神縹緲如霧的聲音淡淡響起，&ldo;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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