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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凌鈺一襲玄色斜襟冬長袍,衣襟處繡著龍虎暗紋,腰束玉白寬頻。才不過半月不見的功夫,卻是愈加消瘦了。
此刻瀲灩的惑人鳳眸裡浮著滿滿的寵愛,見女人退後,長袖伸出一攬,將那如若無骨的盈盈腰身強攬入懷,勾唇輕笑道:“還以為你生了我的氣,再不願意見我呢。我日日備了酒菜在樓上等你,等了你幾日,你不來,酒菜便浪費去幾桌……你看,你終究還是捨不得我的對嚒?”
“……”青娘不語,下腹幽徑處的暗/欲因著聞見男人氣息,忽然如火如荼般灼燒起來,此刻若要再與他掙扎,怕是那暖流都能不要命的溢位來……該死的合歡,原以為不讓龍體的精//ye觸及她粉//徑,便能不出動它根本,如何知道竟一樣變得愈加難以掌控。
哪能不清楚女人此刻的掙扎,鍛凌鈺眼裡一絲冷咧一掠而過,攬著青孃的腰往大門裡走進:“寶貝兒~~這裡可是你的店呢~~”
“尋歡歸”,分清、葷兩側內樓。近日不做生意,偌大的酒樓便空蕩蕩的,連走路都能聽得見迴音。
正廳裡掛著一張清秀女美人相,那畫上的女子,十六七歲的年紀,柳葉眉毛雙眼皮,若要說她美,美自是美極,卻更多的是清冷與沉寂。滿頭青絲鬆散散垂落於雙肩,下頭是精緻的鎖骨,還有隱約可見的白……再下頭呢,便是煙青色的畫框了。
也是啊,那個寬袖白衣的男人最是懂得拿捏,即便一張清簡畫像,也能將看畫人的心思勾引得恰到好處。
這樣的臉,如今再看卻陌生得好似另一個人……怎麼能那樣安靜呢,安靜到不帶一絲兒生氣了,哪裡找得見如今這副沒骨頭一般的嫵媚?
“放我下來吧。”青娘扭過頭去不想看,嗓音很低,卻不是祈求。
鍛凌鈺卻不容她,清素手指捏著她尖尖下頜,逼著她繼續往那畫像上看去:“別怕,我只是讓你看看畫。你看看你,原是有多好看的一個小美人兒呀,偏偏要這般作弄自己……你走了,哪裡知道我有多想你。你還那樣小,從來沒有出過山谷的小笨蛋,害怕你天黑找不到回來的路要哭了,我便讓木白專專畫了像,開了很多的店來等你……呵呵,可惜你如今卻怎樣都不肯回來了。”
那般一個絕冷的夜叉公子,此刻眼裡卻盡是濯濯瀲灩,柔軟得讓人不能直視。青娘垂了眸子,努力捺下心中孽生的痛與欲,掙脫出他的懷:“對不起……過去的我都忘記了。”
合歡在骨頭裡酥/軟放/縱,胸前綠的莖、紅的花隔著細滑衣料漸漸在暗處張馳開來。明明心裡頭恨他,不願看他,這會兒卻巴不得狠狠扎進他懷裡,讓他再像從前一般狠狠地、狠狠地不要命地要她。
怕自己又要失控,指甲都要掐進肉裡了……該死的,可千萬不能被他騙了啊。反正他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分明前幾天才被她狠狠打了一掌呢,這會兒又彷彿根本沒發生過那一出,仿若天底下他最疼最愛的就是她;暗地裡卻將他對她的恨記下,忽然的一日便在夜裡要她之時灼灼爆發出來……
曾經日日夜夜的相擁相親,如何能夠不瞭解他?他們都是不懂愛的人,如今又多了這些數不清的舊恨家仇,既然都已經撕開了臉皮,頂好就是誰也不要再見誰了,免得徒然將舊事想起。
想是察覺女人的冷淡,鍛凌鈺收起寵溺笑容,絕色容顏上浮起一抹冷咧玩味:“這樣快便又要回你的‘家’了麼?……你愛上了別人,連著你為我生下的骨肉都要一起帶走。你還說我是個壞人,你看,全天下心腸最狠的女人就是你了……”
蒼白手指沿著女人寡淡的素顏徐徐滑下,精緻薄唇蠕了蠕,還以為又要再說些什麼呢,卻見他兀自勾唇笑了起來:“走吧。”轉了身,沿著木梯一道玄衣翩然而上,再不見回頭一下。
“對不起。”好像除了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