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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時,我就已經想問你了,但因馬伯伯以前好像沒有這麼大的名氣,恐怕是姓名相同,另有其人,所以又不敢問了,先父與令尊義結金蘭,你該想起來了吧!”
紫衫少年馬上接道:“老主人諱承志,他才真是你的白哥哥呢?”
“火鳳凰”至此已經恍然大悟,幾乎高興得跳了起來說道:“啊!我明白了,你就是湯叔叔的兒子?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話音至此一頓,忽然又變得困惑地說:“不對!聽爸爸說,湯叔叔一家,好像已經遭了禍害,據說一家大小全部葬身火窟,這又是怎麼回事呀?”
蔣少白登時兩眼一紅,恨聲地說:“不錯,那一把火就是春秋穀人放的,如果不是湯叔叔事先將我救走,蔣家恐怕再也不會有一個人了。”
說到這裡,立即想起紫衫少年叫他主人的事來,連忙將話一頓,轉過頭來,向他問道:“對了,兄臺與湯叔叔究竟是甚麼關係?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紫衫少年正待回話,剛好店夥將夜點與茶水送了進來,因此話到了嘴邊,又縮了回去。
等到店夥將東西放下,轉身離開以後,這才將房門一掩,猛地轉過身來,將儒巾一掀,接著順手往臉上一抹,然後望著蔣少白,雙眼含淚地說:“主人,現在你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蔣少白只感到眼睛一亮,站在面前與他同名同貌的少年書生,業已變成一位千嬌百豔,臉容非常熟悉的男裝美人,定睛一看之下,不禁心頭大震,愣愣地望著這位恢復本來面目的同伴,呆了半晌,方始激動得衝了過去喊道:“啊!你是湯淑珍,珍姐姐,珍姐姐!”
“火鳳凰”也為此突然的變化,驚得愕然後退,幾乎不敢相信地瞪著這位女扮男裝的湯淑珍,失聲喊道:“甚麼?你是女的?!”
說到此地,陡然心中一酸,彷彿感到受了無限委曲似的,兩眼一紅,盈盈欲淚地指著她說:“你……你……你騙得我好苦呀!”
恢復女兒面目的湯淑珍,歉然地望了她一眼,然後朝著她和蔣少白兩人,跪了下去說:“主人,馬小姐,請恕婢子冒犯之罪,婢子所以要化裝成為主人的樣子,實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蔣少白和“火鳳凰”兩人,想不到她又來這一手,見狀不禁同時上前,一把將她拉住說:“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們根本就沒有怪你,又何必這樣呢?”
湯淑珍拜不下去,只好站了起來說:“主人,馬小姐,婢子恭敬不如從命,既然你們不再責怪,就請坐下來,好讓婢子詳稟如何?”
彼此落坐之後,蔣少白,立即迫不及待地問道:“珍姐姐,你說化裝成我的樣子,有不得已的苦衷,究竟是為了什麼呀?”
“火鳳凰”心理更充滿了好奇,早就忘了剛才的委屈,跟著急問:“白哥,啊!不,珍姐姐,你幹嗎要騙我呢?”
湯淑珍黯然地將頭低下去說:“因為我不知道爹爹他老人家究竟在什麼地方,只有這樣,才能夠使得爹爹知道我並沒有死,好來找……”
“什麼?為了使得他老人家知道你沒有死?”
蔣少白與火鳳凰兩人,差不多在同一個時間裡,彷彿約好似地,猛然插上這麼一句問話。
“不錯,主人,難道爹爹沒有告訴你,當年他是用什麼法子,把你救走的嗎?”
湯淑珍似乎為她主人的問話,引起了一陣困惑。
“湯淑珍是用什麼法子把我救走的?師父他們怎麼沒有告訴我呢?難道不是爸爸託他把我帶走的嗎?”
蔣少白不禁愈來愈不明白地喃喃自語著。
湯淑珍見狀,眉頭微微一皺,然後沉痛地說:“老主人如果肯把你託給爹爹帶走,他老人家也就用不著慷慨就義,甘心守在家裡等死了。”
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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