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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極其少見。可惜我這人未曾經歷江湖風雨,不懂人世兇險,武功再好終是著了惡人的道。一日我晚間獨自練武,乎遇一個蒙面人突襲,那人也是一身蜀山的功夫。與我可算旗鼓相當。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有歹意,誰知過了數十招發覺那人從來不下殺招。倒像是與我切磋武藝,我孩子心性。以為是哪個蜀山同門想和我切磋武功,又怕輸給了我一個女子後沒有顏面,才蒙面而來。那日我們比得盡興,但那人武功終究比我差一些,最後退敗而去。第二日夜裡。他又來和我切磋,如此接連三日,他皆鎩羽而歸。到第四日,他腳下步法忽然一變,正是那魔羅舞。那時候我從未見過魔羅舞,與他打得更是興起,而他則利用魔羅舞飄忽的步法東躲西藏,漸漸把我引入一個山谷,那谷中開滿了一種白色地小花。香氣四溢,我聞到後沒多久就意識渙散,失去了知覺。醒來以後。我發現自己衣衫凌亂,臉上有被似乎是荊棘劃傷的細小傷痕。心知恐怕出了什麼事情。後來見滿臉菱形的傷痕日久不退,就完全明白了。我一個未嫁女子。怎能帶著滿臉朱薊留下地傷痕示人,只好悄悄找來好友莫七傷,讓他幫我想辦法。雖然最後不得已用刺青遮面,我仍然覺得無顏見人,更怕別人問起,丟了我身為宗主的爹爹地顏面,這才離開蜀山。”
唐謐不想玉面遭遇過如此不堪的過往,怒道:“玉面姐姐,你是說蕭掌門就是那個會魔羅舞的無恥之徒麼?”
不等玉面答話,嶽瑩神色慌亂地辯解道:“不會的,無極一直當姐姐是好朋友,他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玉面聽了心頭怒火乍起,回手一掌開啟嶽瑩在為她運功的雙掌,罵道:“如今你還替他說話,你若是真地認為他不是這種人,為何在掌門人比武之後就和他分居?今日謝尚又是為何挑起比武?”
嶽瑩知道玉面如今就是靠著自己給她的內力續命,忙把雙掌又遞出,不料玉面執拗如孩子的脾氣上來,根本不領情,抬手開啟嶽瑩的雙手,身子一晃,倒在唐謐的懷裡,帶著恨意盯著嶽瑩說:“嶽瑩,你礙於身份不用再多說什麼,只是你叫了我這麼多年姐姐,我想讓你最後看清楚你嫁了個什麼人。。。”然後,她猛地攥住唐謐的手,眼露懇求之色,喘息著說:“唐謐,雖然你我相交不多,你也不欠我什麼,可是看在我為你療傷的情份上,我求你在我死後若能替我報仇便替我報仇。”
唐謐雖然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挑戰蕭無極不亞於蚍蜉撼樹,可是念及玉面遭遇悽苦,當下答應說:“好,我答應姐姐。”
嶽瑩眼見著玉面眼神已經渙散,焦急地解釋說:“無極只是執著於掌門之位,但若是說會為此傷害自幼相識的朋友,這不是他地作為,姐姐,姐姐,你聽我說啊。”
唐謐看向懷中的玉面,只見她瞳孔放大,暗淡無光,原來是已經走了。她一聽嶽瑩此時還在為蕭無極開脫,勃然大怒,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開撲上來抱住玉面的嶽瑩,呵斥道:“好一個不會傷害自幼相識地朋友,你可知道,穆殿監也是他殺的。”
嶽瑩一聽,美目圓睜,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正欲再要說些什麼,房門猛地開啟,桓瀾被甩進屋來,重重摔在地上,只聽一人說道:“不錯,穆顯是我殺地又怎樣,那人走上邪魔之路,詆譭墮天大人,還妄圖散佈謠言,奪我掌門之位,毀掉蜀山百年基業。這樣的蜀山敗類不該殺麼。”
嶽瑩一看來人正是自己地夫君蕭無極,聽他這麼一說,質問道:“那麼,玉面姐姐也是你害的。”
蕭無極道:“玉面的事我不知情,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從未加害於她。”
唐謐冷哼了一聲,道:“借刀殺人這麼惡毒的計策你都能做得出來,發誓頂個屁。”
蕭無極執掌蜀山十餘年,未曾有人與他如此說話,加之本來就因為敗於謝尚而心情鬱郁,此時殺意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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