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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真是太后最煩躁鬱悶的一天,先是聽聞彌清非要娶福雅義女,一個來歷不明叫漠塵的女孩子,其後書妃琴妃又跑來哭訴自己的兒子為情所迷,再後來突然得到訊息說福雅提前入宮覲見。
她最怕的人就是自己這個兒子,永遠都帶著一絲深不見底的微笑看著她。許多年前,當她和趙闡遠討論修改遺詔繼位人的事情時,無意間驚駭地發現門外有人,她衝過去一把拉開門,只見福雅站在門口,就掛著那抹神秘的微笑看著她。
那笑容,讓她終生難忘,有時在夢中夢到都會驚醒。
而今……還未走到鳳棲殿的門口,她周身的寒意就讓她不自在起來。
那一襲白色優雅地佇立,所不同的是,在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冷豔的女子。
“母后,兒臣來得太魯莽了吧?”福雅主動上前攙扶她的胳膊。
“福雅,你不是來信說要後天才到?”太后的身子僵硬,回頭看了漠塵一眼,“這是……你的那個義女?”
“是,她叫漠塵。漠塵,來向太后請安啊。”福雅柔聲道。
漠塵看了眼太后,眼神中透露出的冰冷和不屑讓太后很不舒服。
“見過太后。”她只是微微躬身,並沒有行大禮。
“怎麼像個……”太后把剛到口邊的“野丫頭”三個字嚥了回去,驚詫地審視著福雅的身體。“福雅,你的左臂,怎麼……怎麼沒有了?”
“蝶衣公主最近沒有回宮嗎?她沒有告訴您?”福雅笑道:“前幾日我還見到她,她也問我這樣的問題。三年前我的左臂就斷了。”
“怎麼從沒見你在來信中提過?”雖然懼怕福雅,對他有千百種複雜的情緒,但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福雅的斷臂牽扯到她心中最軟柔軟的部分,心疼地說:“這可怎麼好?斷了一臂,生活該有多少不便?”
“漠塵將我照顧得很好,再說我吃飯寫字都是右手,左臂沒了也沒什麼。”福雅輕描淡寫的樣子,彷彿斷臂這樣的大事只是像掉了根頭髮那麼簡單。
“再怎樣那也是你的一隻胳膊啊!到底是怎麼斷的?是被野獸咬的?還是被什麼歹人傷了?”太后心疼地撫摸著那隻空蕩蕩的袖子,反反覆覆只是念著那句話,“這可怎麼好?這可怎麼好?”
“宮中一切都好嗎?”福雅隨口轉移話題,“我回來的路上見一切都還是舊樣,但聽說除了太子之外,其他的皇子都已經出宮設府了?”
“哦,是啊。”她心不在焉地回應著,“你皇兄說他們總要有長大成人的一天,如果一直住在宮裡會有許多不便,所以無論是誰,十八歲之後就允許出宮開府,所以現在那些孩子們都住在宮外了。”
“彌清呢?我可是聽說了他不少荒唐事,如果他老是不長進,皇兄會很頭疼吧?”福雅笑問。
這話觸痛了太后心中的煩惱,她不安地看了漠塵一眼,低聲問道:“我聽說你皇兄有意要讓彌清和……”
“母后。”福雅驟然打斷她的話,“那件事先放一放,我還沒有拿定主意,再說他們年紀還小,何必著急呢?”
聽他這樣說,太后反而寬心了,笑道:“是啊,我也說不應該著急,彌清雖然早巳經過了弱冠年紀,是該成家定定心,但是他的太子妃可馬虎不得,最近這幾年我一直給他物色,只是他總是看不上眼……”
福雅聽著母后的感慨萬千,悄悄用眼角餘光觀察著漠塵。剛才他雖然打斷了母后的話,但是以漠塵的聰明,真的沒有聽出點端倪來嗎?他知道入宮後這件事必然會被挑開,但是他還拿不準是否要當著漠塵的面說,還是私下跟她說更好一些呢?
他隨口和母后閒聊,當母后說到三皇子和五皇子最近都為情所困時,他唇角的笑紋加深,回頭看著漠塵,“是人就總會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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