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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顯然,錯覺就只能是錯覺。
回家路上,在跟我媽說完第二天我要跟傅瑜之出去玩,並且還要在外面過夜的時候,我媽想也沒想就說了不行。
您不是挺滿意這個女婿嗎?我陪著笑臉。
我什麼時候說滿意了?我媽轉眼就翻臉。
您剛才在我大姨家,還有我叔叔家,不都誇傅瑜之呢嗎。我疑惑道。
我哪句是誇?
我仔細想了想,也卡了殼兒。
我媽的那些話,與其說是在誇我的男朋友,倒不如說是在誇我找到男朋友這件事兒本身。
好吧,我認輸。
那您這是對傅瑜之不滿意?我轉而問道。
可能是擔心我轉頭就跟傅瑜之分手之後再單身個年,我媽很謹慎的思考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
滿意不滿意的,談不上。你自己的男朋友,你滿意就得了唄。再說了,你也沒給我帶回來過其他人啊。
沒有不滿意,那就是滿意,還有的談。
那我明天就跟他出去了哦?我開心的挑了挑眉。之前本來想一起去三亞的,也沒去成。那就去郊區吧,也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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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年就是二十五歲的人了,這點人身自由還是有的。
我媽雖然不願意讓我跟傅瑜之出去住,但最終她也沒有強行攔著我,就是刻意強調了一下注意安全。
就一天,其實不用帶什麼衣服。但因為是跟傅瑜之一起出去,我思來想去還是收出來一個小行李箱。
因為是春節,而且還是當不當正不正的初三,出京的高速上沒什麼車。我們一路很順利,一個來小時就到了傅瑜之定好的雁棲湖旁邊的凱賓斯基。
可能是因為之前三亞定的都是雙人床,這次傅瑜之也依舊定了個雙床房。前臺辦理入住的服務員反覆確認了幾次,還好心的提出要不要幫我們調整成大床房。
我遲疑著沒說話,傅瑜之倒是先一步開口,說了句不用了。
他臉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看不出心中所想。我抿了抿唇,也保持了沉默。
傅瑜之定的是湖景房,窗外可以直接看到雁棲湖的湖面。
我和傅瑜之上樓放了行李,到二樓的餐廳吃了一家粵菜,然後重新回到房間。
此時外面天色已經漆黑一片,看不清結冰的湖面。但遠處的群山上有彩色的燈光亮起,一直綿延像遠方彷彿沒有盡頭。亮光與天上皎潔的月色交相輝映,美得像一副畫。
要喝點什麼嗎?
關上房門後,屋子裡好像就連寂靜也可以帶來悸動。傅瑜之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
ibar裡有幾聽軟飲,他俯下身從裡面拿出一瓶可樂和一瓶雪碧,洗乾淨用眼神問我要哪一個。
我記得你高中的時候好像很喜歡喝可樂。我指了指他手裡的紅色易拉罐。
因為當時和傅瑜之是同桌,很容易就可以每天觀察到他每天桌上擺著的飲料,傅瑜之有一陣子可樂幾乎每天一瓶。
那麼早就喜歡我了?他眯起眼睛笑。
關於到底是他先喜歡上我,還是我先喜歡上他,我們其實討論過很多次。
我堅持說是我先喜歡上的他,而傅瑜之則是堅持說是他先偷偷喜歡我。
我那個時候□□小號的網名,就改了個雪碧。我看著他道。
哦?之前怎麼沒跟我說過?傅瑜之輕晃手裡的兩瓶汽水,嘴角的笑意加深。
可能說過吧,你沒記住。
我伸手要接他手裡的雪碧,他拉開易拉罐後才遞給了我。
不可能。傅瑜之低下頭,開啟自己的那罐紅色飲料。你說過的每句話我都記得。
我低頭默默喝著易拉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