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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薛傅年是住在季允家,因為季允不太放心薛傅年住在她自己的家中,畢竟薛家挺大,樓上樓下也多有不便,如今薛傅年什麼也看不到,還如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由著自己照看呢。
季允還記得再次見到薛傅年的時候,還是薛禹在世的時候,她從學校放學,不知把鑰匙忘哪兒了,家裡的阿姨剛巧回家探親,自己的母親也去國外旅遊了,她只得跑來&ldo;匯江&rdo;找薛禹。
她怯生生地問著薛總在哪裡,前臺的姑娘先是怔了一下,問起她有預約嗎,她低著頭還是有些怯怯的模樣搖了搖頭。
那前臺姑娘說什麼也不讓她進去了,非得要預約才行。
季允記得她就站在一旁看著,那個時候季允剛剛大三實習,由於家裡找關係是班上唯一一個能在&ldo;匯江&rdo;實習的學生。
季允剛好大了薛傅年三歲,此時的薛傅年還是一個在讀高三的學生,同中國無數的學生一樣,是個打算去擠獨木橋的人。
薛傅年的成績好似不錯,自律性也行,就算家庭條件相當不錯,可她也沒有張揚到或是靠自己的父親或是提出出國深造,反而要跟大多的中國學生一樣自己去考。
這些事季允都知道全然因為薛傅年本就是自己的小學妹,當初自己的母校有初高中部,季允讀高二那會就見過薛傅年了,學生代表講話時,她站在舞臺的另一側等著臺上的薛傅年講完後輪到自己。
原本還想再看看手中稿子的季允,在看到臺上溫和恭謙的薛傅年就是忘了自己要做些什麼,只怔怔地看著標標直直站在臺上的薛傅年。
當時的薛傅年有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臺上的燈光打下來,仿似有無數璀璨的星子落在了她的眼裡,更是讓季允看出了神。
等再回過神來的時候,薛傅年已下臺,正向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慌得季允才好似個小了三歲手足無措的小姑娘。
兩個人打了照面,薛傅年衝著季允微微地點頭示意,還有些沒回神的季允,也跟著點了點頭,微微揚唇笑了起來。
再之後季允就畢業了,再也沒有見過薛傅年,不過&ldo;薛傅年&rdo;這個名字,卻深深地在季允的心上刻下了。
連帶著刻在心上的,還有薛傅年的那一個笑,如雨後陽光,清新自然。
所以再次見到薛傅年的時候,那三個字瞬間在自己的腦海中劃過。
季允又不傻,董事長姓薛,薛傅年也姓薛,再看看薛傅年那跟薛禹一般右頰邊的酒窩,多少也能想得透。
最後是季允帶著薛傅年去找的薛禹,不僅讓薛傅年記下了自己,也讓薛禹注意到了她。
若說季允之後爬得這般快,這其中多少也是有薛禹的賞識和提拔。
其實在薛家遭此大災之際,大多的人想的不是這個留下來的姑娘今後的路該怎麼走,大家看的都是&ldo;匯江&rdo;的股勢走向到底是怎樣的。
而與薛家有來往的大多卻是商場與公司中的人,他們的注意也未曾在薛傅年的身上多放,反而是關心著薛禹手中的股份要怎麼拿到手。
公司裡的明爭暗鬥,就跟古代宮鬥一般可怕。
季允只是一個小小的總經理,還不至於去肖想那些大如象的股份,說起來她跟薛傅年本也沒什麼交集,只是想著一直以來薛禹對自己的照顧,便還是收拾了些東西,帶了些禮品來醫院看薛傅年。
那個時候的薛傅年還處在昏迷中,臉色慘白,那可與白色床單媲美的臉色,直衝擊著季允的大腦。
最後,她將東西一放,回了家,從家裡拿了些簡單的衣服,便是在薛傅年的身邊照顧起了薛傅年。
越是靜靜地坐在她的床邊,心下越是平靜,季允也不太明白,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