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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辰自虐一般地看著,他的藥打完了收了針,他也坐在角落裡一動不動。
掌心很疼,從胸口蔓延出的密密麻麻的疼,他嫉妒羨慕著,卻又自慚形穢著,原來能配得上司珩的人長這樣啊,哪怕生著病,頭髮濕黏而憔悴,卻依舊美得讓人心疼。
在這個連入場資格都沒有的感情關係裡,他連輸都是一種奢侈。
第33章
三瓶水打完,江故的狀態好了不少,溫度降下來了,怕他頭疼不舒服,司珩又給他換了個退燒貼。
護士來拔針,又看了一下醫生開的單子,叮囑道:「回去記得吃藥,還有兩天的針,針直接去門診輸液就行了,早上去的話一定要吃早餐。」
司珩:「好,我們知道了,謝謝。」
幫江故按了一會兒手背,司珩讓他坐一會兒,口服的藥還沒拿。
高燒退下來後,江故身上舒服了很多,這會兒人沒那麼昏昏沉沉了,意識清醒地屈膝側坐在椅子上。
手上還按壓著手背,時不時把白色的膠布揭開看看還有沒有再出血,確定針眼沒再出血後,撕了膠布丟進了垃圾桶。
坐在角落的甘辰幾次猶豫想要上前,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上前想要幹什麼,可能是想要看看那個男生,又或者想要直面他們的關係,讓自己徹底死心。
猶豫躊躇間,司珩已經拎著一袋開好的藥走了過來,甘辰徹底失去了上前的勇氣,再次縮回了角落。
一回生兩回熟,在司珩朝他伸手過來的時候,江故已經自覺抬手環在了司珩的肩膀上,想要讓司珩儘量抱的輕鬆點減輕一些負擔。
不過有些話到了嘴邊,江故強行忍住了,他本來想說下次記得給他穿鞋,但這種話太不吉利了,三更半夜的誰願意跑醫院,他只希望以後都沒這種下次了。
雖然已經是第二回了,但面對急診室不少人投遞過來的目光,江故還是不好意思的將臉埋了起來,腳趾微微縮起,有些尷尬社死。
司珩卻毫不受影響地抱著懷裡的人,一步步穩當地朝著急診室外停放的車輛走去。
回到家,司珩先一步開口:「不能洗澡,如果覺得身上汗黏黏的不舒服,就用熱毛巾擦一下,你才剛退燒,洗澡容易著涼。」
剛準備去洗澡的江故腳步一頓,眼神有些可憐地看向司珩,一身汗,有點難忍。
司珩:「聽話,燒起來你也難受。」
還算聽勸的江故只好道:「好吧,我去擦一擦。」
司珩:「用熱一點的水,我去給你煮點吃的,不然胃裡空空的待會兒不好吃藥。」
江故胃裡還是不太舒服,那種慌慌的噁心感,因此也沒拒絕,點了點頭,就渾身疲軟的往浴室走去。
等再次睡下的時候天都已經泛起魚肚白了,打針的效果比吃藥來得快,胃裡不再餓的犯噁心,身上因發燒導致的疼痛也緩解了不少,江故躺到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司珩幾次進來檢視他的情況,江故都睡得無知無覺,一覺睡到大中午,江故才悠悠轉醒。
一睜眼,喉間湧上一股強烈的癢意,江故控制不住的咳了起來。
司珩聽到聲音就走進來了,開啟給他放在床頭的保溫杯:「喝點熱水。」
江故咳的嗓子火辣辣的疼才稍微止住一點,接過保溫杯喝了兩口,喉嚨裡才稍微舒服了些,然而這才只是開始。
一整天江故就沒停止過咳嗽,坐著咳,躺著咳,剛睡醒時還能說說話,下午過後嗓子就嘶啞的發不出聲了,咳的狠了還會吐。
司珩對此完全沒辦法,藥吃了,針也打了,現在只能靠江故的抵抗力慢慢好了,但就江故這身體,哪裡還有抵抗力。
給膳食館那邊發了訊息,膳食這兩天調整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