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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大局!”
他一貫的雍容中竟透出了捨身為人的大慈悲,錯眼間,他的身周竟似隱隱籠著一層光環。但等我一揉眼,西門岑依然只是普通的西門岑,與往日並無二致。
“結果他打輸了。”結局顯而易見,西門蒼被弄瞎了眼關了起來。
“我若出手,便容不得失敗。”他自得。
我似笑非笑:“你一忍這麼多年,居然不殺他,這點我倒真的很佩服你。”
他淡淡道:“若殺了他,老五又怎肯為我所用。再說前路多舛,留著他興許還有些意思。”
我有些吃驚的望著他,原本準備要說的話統統嚥了回去。我倆的目的雖不同,但好在結果正如我所要的,正好省下了一番口舌。
姜畢竟還是老的辣,這招借刀殺人西門岑用得比我純熟。
“攘外必先安內!丁丁佩服之至。”
“攘外必先安內?說得妙啊!”西門岑若有所思。
鳳凰浴火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又是除夕。
西門風剛死不久,還是熱孝,這年就過得慘淡得很,不復去年的熱鬧。連原本被允許在這幾天瘋鬧的孩子也被父母們看得死死的,府裡沉寂得連聲咳嗽都帶著迴音,下人們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喘。
不過年夜飯的桌上少了西門風,卻多了西門蒼。已經被軟禁五年之久的西門四爺重獲自由。
當桃樹的枝頭綻滿了粉嫩的花骨朵時,聖旨終於傳來,賜威武大將軍西門烈衣錦榮歸,回府探親。聖旨都下了,西門岑也沒有了任何阻止的藉口,塵埃終於落定。
整整十年不曾回過祁風的西門烈終於真地要回來了。
堡內經歷當年慘事的舊人死的死、調的調,剩下不多的也都是各家的心腹,對西門烈其人並無多在成見。然則主子們還是當年的主子,即便當年親歷現場之人都已或死或關,其他曾經聽說的人也覺得心旌搖盪,不能自已。
我奇怪地發現,對於西門烈回來一事各方的反應並不盡相同,西門岑自有理由書局,一副大禍臨頭的樣子;西門嵐沉默異常,雖然沒有向上次一樣瘋狂發作,但依我看也離瘋狂不遠了;西門泠雖然竭力沉住氣,可心底的惶惑害怕並不見得就比西門嵐好到哪裡去,至於他哥哥西門蒼到底在打些什麼主意,不到最後攤牌連我也猜不透;到是西門納雪鎮定異常,成日裡還是和西門觴雙宿雙飛,淫逸奢靡之勢不輸唱後庭花的商女;西門納雪身邊的西門笑,只怕那時年紀幼小,應該沒人會告訴他詳情。
堡內面上仍然平靜,日常事務仍若往常一樣井然有序。但顯然最近僕人們明顯特別勤快,把堡內打掃的纖塵不染,有種不安的氣氛在慢慢渲染開來。
世上最敏感的便是夾縫中求生的人,他們最善於察顏觀色,哪裡有些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們,這就是生存地本能。別看堡內一切如常。西門烈對西門家庭究竟有多大的影響力,端看祁風堡內整潔到恐怖的情形便可知端倪。
冬天雖然過去了。春天一步步地接近,可是蕭敗的氣息卻撲面而來。
到了四月上旬,眼見著西門烈歸期將至。堡內緊張的氣氛也如飽漲地皮球般。一觸即發。
但我沒想到的是,西門觴居然是第一個落跑的,用的理由和去年的一樣,光明正大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他有著冠冕堂皇地理由,要為皇上釀造美酒,普天之下還有誰敢耽誤皇上的事呢?
聽說了這個訊息,我不禁連連冷笑,在這人人自危的要緊關頭。西門納雪心裡終究還是想到西門觴的,把情人送出了險地,到也不愧是情聖。
張之棟卻道:“可惜了。西門觴武功不弱,也是一把好手。真要起了衝突,也能多個幫手!”
我冷笑:“之棟你糊塗啊。西門觴一心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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