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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最愛我的男人最後卻為我而死,而我根本不能真正替他報仇,因為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是我永遠也下不了手的。執著要找我的麻煩,我還有一個活下去的理由。活著雖然太難,可我不能再讓如言希望了。
丁維凌重重一拳捶在梅樹上,潔白地花瓣在潔白的鵝毛中紛紛揚揚飄落。他痛苦地低喊:“那是個意外,你懂不懂?沒人要他死!”
“凌哥哥,我是你身邊最親最親的人,連我都要算計。你不累嗎?”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根尖針狠狠扎進了心裡。
“丁丁,你居然不信我?在你地眼裡溫如言終究還是重要過我。”他踉蹌了一下,眼中閃爍這晶瑩,有這心痛難當地難以置信。
我沉默。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們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在沒有學會遺忘前,命運就以經烙下了遺忘的宿命。
空中有一群鳥排著整齊的人字形隊伍鳴叫著飛過。是要南飛的雁吧?丁維凌突然一甩袖,便有一隻雁一個跟頭墜落下地。雁群驚散,在空中徘徊,發出悲切的叫聲。飛了幾圈後,頭雁終於振作起精神,排好隊形,繼續南飛。只是雁群最後那隻雁的身形顯得那麼的孤單和悲切。
“你看到了嗎?沒有了你,我就是那隻雁。”他幽幽望住我,眉梢眼角地高傲全被憂鬱籠罩。讓人傷感地想要落淚。
“他們本來是好好的,你卻生生拆散了他們。”我望向夜空中大雁墜落地方向,卻終究還是不曾流下淚來。
“說來說去,你是在怪我拆散了你和溫如言是吧?”夜色中的他臉容憔悴,完全沒有了記憶中的意氣風發。
我不知道該說是還是不是,答案都不重要了。我最在意的人一個個都已經離開了我。
“你要我說是。還是要我說不是?”
丁維凌一窒,他想擺出一慣的強勢來,可惜惜日的情感一去不回,這強勢便失去了支撐的憑恃,成了紙老虎。
我悵然轉身,緣盡於此吧。
“丁丁,就當我求你了。你跟我走,我們忘記以前的一切,重新開始。”他的表情便象是撲火地飛蛾。痛苦而決然,明知道是條絕路。依然不死心地掙扎著。
“凌哥哥,你走吧!好好對待扶悠表姐。”有些事情。放手了便再也不能回頭,有些記憶寫上了就再也不能抹去。那一場青蔥歲月,我們終是檫肩而過,他尤是他,我仍是我。
“如果你心裡還能記掛著我們的情誼,就幫我好好照顧爹孃和鳳郎,讓他們好好地生活下去。”一地海棠,踩在雪白的花瓣上,彷彿踩在了過去的時光上,步步是刀,踩出一地的悽傷,就像我、像如言、像丁維凌、像西門芩……
不知走了多遠,身後一直響著沙沙的腳步聲,但我一直沒有回頭。
我早已沒有了回頭路。
幽幽一嘆,說不清地孤寂便籠罩了這一方小小天地。
西門芩緩緩渡步上前,搖頭嘆道:“都是痴心人啊!”
“你怎麼也在這?”
西門嵐坦然答道:“來監視你們。”
我淡淡道:“西門芩倒還真不放心我。”
西門嵐聳聳肩:“倒不是他不放心你,是我不放心丁維凌。丁維凌要是想不擇手段,我就只好出手了。”
我微搖頭:“他不會逆我的意思的。”
“他既然能背叛你一次,又怎麼不能背叛第二次?”
西門嵐的話語比刀還尖利,因為真所以痛,讓我啞口無言。
說不難過,那真的連我自己都不信。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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