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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歌畢,她吊著一雙大而長的媚眼掃視臺下的眾人,彎起嘴角笑了聲。
她的笑容直往他的心底鑽,他怔了一怔,轉頭問熟識的友人:“她是誰?”
友人望向右前方的太太,太太正同一圈貴婦們嬉鬧,捂著嘴笑得雙肩直顫。友人收回視線,這才壓低聲音道:“叫林雅季,說是剛從巴黎回來,風頭正盛。”
他恍然抬起頭,卻不見她的蹤跡。
好友瞧見他失落的神情,會意地笑:“岱城這一畝三分地,總有機會見著。”
果真,又讓他見著了。
他端起一杯洋酒向她走了過去。
今晚的她的扮相與其他女子別無二致,白色的布拉吉長裙。她素淨著一張臉,臉上掛著慵懶的笑意,一雙滴溜溜的眼從他的臉轉到腳,又移回到他老式三件套的西裝上。她注視著西服的紐扣,一言不發,似乎在等著他開口。
“你好,我是謝朗逸。”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微微發抖。
她嗯了聲,笑著說:“我知道,就像你知道我是誰一樣。”
他不禁激動起來,她知道自己是誰?莫非她在很早之前便關注著自己?
“別誤會,岱城稍微有點名氣的男人我都瞭解一些。”女人懶洋洋地倚著窗,“不知謝先生找我有何貴幹?”
原來是他自作多情了,他的耳根逐漸泛紅,他赧然一笑:“久聞林小姐的芳名,今日一見,真當是姿貌絕倫國色天香。”
眼前的女人絲毫不為他的油嘴滑舌所動,嘴角的弧度深了幾分:“你相中了我——不對,你相中了我的相貌?沒記錯,謝先生是有婦之夫,前不久還生了個女兒吧?”
他鄭重道:“我不是那般膚淺的男人,我也不會越軌一分一毫,做對不起我妻子的事。”
林雅季“哼”地一聲笑了:“既然這樣,那你來找我做什麼?”
“我想跟林小姐交朋友。”
“原來是精神空虛了,怎麼,你妻子也不理解你、和你沒有共同語言?似乎天下結了婚的男人都一個樣,迫切地需要別的女人來慰藉自己的心靈。”
不等他答話,林雅季指了指他的身後:“你的‘糟糠妻’來了,我們還是不要‘再見’了比較好。”
她撂下一句話,便同一位男子離開。
“你為什麼要和那種女人說話?”蘇靜挽著他的臂膀抱怨,
他皺了下眉:“‘那種女人’是什麼意思?”
雖然月子都過了幾個月,但蘇靜的臉頰仍然肉肉的,她驚訝道:“你居然不知道?我聽鄭小姐說,她是幹那個的……就是交際花。”
“閒話聽不得。”謝朗逸輕嗤。
蘇靜隔著衣服重重地掐了下丈夫的小臂:“才不是閒話,知道寧靖元嗎?據說她最開始跟的男人就是寧靖元,不過沒幾個月寧靖元那個花花公子就把她給甩了。那位林小姐是小戶人家的姑娘,想必跟著寧靖元的日子裡把自己嬌養慣了,年輕的姑娘沒有謀生的手段,就只好出來賣了……”
“阿靜,你看你說的什麼話!”他粗暴地打斷妻子的話,“以後少跟那些愛嚼是非、滿嘴胡說八道的女人來往。”
他鮮少動怒,在蘇靜的面前向來是溫和有禮的。女人天性敏感的神經使得蘇靜想到一種可能,她冷著臉問:“你是不是喜歡上林雅季了?是不是?”
“不是,你在瞎想什麼。”他寵溺地笑,心裡卻突然發虛起來,“放心,我眼裡只有你。”
蘇靜不疑有他,甜甜地笑開了花,她抬手輕輕地捶著丈夫的手臂:“大庭廣眾的,說這些話,也不害臊……”
安撫好妻子,他開始拎清腦袋中的條緒,他和寧靖元打過幾次交道,那個男人去